的男子手竟然開始抖了起來。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
隨著玄衣男子話起,莘嵐動手了,她將握在手中的金釵狠狠的刺向了男子持刀的右臂,順勢趁男子疼痛之際轉身抬腳踹向了男子下體。一瞬間莘嵐左臂一痛,身體再次不由自主的旋轉起來。莘嵐已經沒有了思考的時間,當身體停下時,沒有了冷硬的鋼刀,禁錮著自己的是一個溫暖的胸膛。莘嵐抬起頭看向了近在眼前的玄衣男子,不由的感嘆,這才是男人嘛!
莘嵐想要離開男人的胸膛,剛一動,男子攬在莘嵐身後的手一緊“別動”男子低聲說到。
好,不動就不動,莘嵐很是聽話的身子不動彈了,但頭可以動啊。
男子單手與挾持者打鬥,沒有再次限制莘嵐,但右手依然抱住她,知道自己安全了的莘嵐轉頭就看到了玄衣男子的手已經卡在了剛剛那個挾制者的脖子上。
“找死”隨著玄衣男子話落,咔,單手掐斷了挾持者的脖子,一下子就斷了氣,失去活力的身子軟到了下去。
而在玄衣男子懷了裡的莘嵐正好看了個滿眼;“啊”的一聲尖叫,莘嵐迅速的閉緊雙眼把頭埋進了玄衣男子懷中。
弄的玄衣男子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暗歎一聲。刻意放低聲音問道“你還好嗎?”
身體微微顫抖的莘嵐,卻聽到了男子不易溫柔的聲音,微待片刻收斂了心神之後,仍閉著眼睛只是輕輕的用雙手推向男子胸膛,接力站直了身子睜開雙眸退出了男子懷抱。玄衣男子也順勢鬆開了手,向後倒退一步,很有君子風度的錯開了身子。
莘嵐看向玄衣男子,輕輕的屈膝行了個萬福禮儀。莘嵐未曾道謝反而幽幽一嘆,自言自語道“哎,恐怕我又要做上幾日的噩夢了”。
那玄衣男子救了她也不過是順手而已,殺人救人都習慣了,沒想得謝,聽得了莘嵐的話也未在意,不過是個平凡如斯的女子罷了,本來並未在意莘嵐,看到莘嵐到個萬福後,一幅男女授受不親的樣子,就準備放了她自行去。
莘嵐行禮後,沒有走,而是轉過了身,直直的看向了死去的男子,抬腳走到了屍體側邊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隻金釵,對著金釵上的血跡看了又看,忽而抬手將金釵在屍體上左蹭右蹭,也不避諱旁人的唸叨著,“莫怪本姑娘蹭髒了你的衣服,這也本是你欠著我的,誰讓你好死不死的偏要脅持了我,你的血弄髒了我的金釵,偏偏這是我孃親送我的,否則丟了到也罷了。只求你夜半時分莫要來嚇唬我。”說著用蹭乾淨的金釵輕輕一指玄衣男子的方向“要報仇,找他去。”
玄衣男子逗氣樂了,這剛剛還嚇得發抖呢,卻也懶得與莘嵐牽扯著,示意身後二人辦正事要緊。
這時,圍觀的人群湧動,來了一對官差,原來剛才打鬥時已經有人去開封府報了官。官差們撥開湧動的人群,莘嵐撇了撇嘴角無甚意欲。
“喂,你在做什麼,還不快快助手。”一個官差呵斥著莘嵐
“官爺莫急,小女子只是在收拾自己的物品。”
“什麼都甭說了,都隨我回衙門去,老爺自有分曉。”領頭的官差公事公辦,要將莘嵐和玄衣男子一併帶走。
那玄衣男子本是懶得聽他們這套的,莘嵐走了過來對官差說“死者乃是一強人,我本是受脅迫之人,如今他死了難道官爺要尋我為他償命麼?”莘嵐真心覺得自己很委屈。她現在是又委屈又怕,再不願被人看出來,聲音卻不由得帶出來了一絲絲。卻仍說道“我隨你們去見官老爺,但這東西是我的,便絕不會交給你們的。”
領頭官差點了點頭,讓隨性官差不要為難莘嵐。
這廂官差又要捉拿那當街殺人的兇手,刑夾鐐銬鎖鏈繩索就要去招呼上,玄衣男子本是不在乎的,看見官差要鎖拿自己倒是越發狂妄的笑。
“大膽。。。”玄衣男子身後的隨從高喝一聲。嚇得官差一愣,倒是那領頭的官差年紀高些處事多些,被這一喝略一思索,便明瞭這人多半是位達官貴人了。
正在官差上不上退不退尷尬之際,玄衣男子一抬手攔住了身後二人,冷冷說道“我與你們去一趟就是了”見官差又要拿繩索綁縛自己道“就憑你們幾個想要拿我,可是拿不住的。我自與你們去見”壞壞一笑“官老爺”。
一行人去往衙門,玄衣男子在前,莘嵐在後,左右的官差到像是開道護衛的隨行下人,玄衣男子身邊的手下兩人已經離去了。
衙門口外,莘嵐看到了一個身穿大紅錦繡官衣的男子,身後站著兩紅兩黑四人同款官衣的男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