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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造的愈加的冷寒。

祁慕北推門而入,一男子慵懶的坐落在黑皮沙發上。

一身肌肉不外露的碩長身材顯得玉樹臨風,臉上一雙深黝如潭的黑眸閃著若隱若現的邪氣流光,再加上嘴角邊那抹似笑非笑的慵懶笑痕,讓他全身散發出一股致命的邪魅氣息與吸引力,那是一種令人想飛蛾撲火併焚燒殆盡的要命魅力。一頭過肩的長髮,束起時顯得斯文邪佞,放下時狂狷不羈。

閻看到好友祁慕北進來後,衝他點點頭,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檔案袋,然後交於祁慕北手上。

接過檔案袋,祁慕北慢吞吞的解開上面的結,沒人知道他的心裡是多麼的緊張。

緩緩開啟,祁慕北一點一點的看著,面色依舊平靜,可心臟宛若被重錘砸壓住一樣,窒息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眼神從開始的平靜到震驚,再到痛苦,自責,慢慢又恢復到平靜。

心狠狠的疼著,他竟然不知道她三年前遭受了這麼大的痛苦,這幾年她是怎麼過來了?都怪他,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麻木的收好,祁慕北僵硬的起身,唇色發白,神情冷然,步伐僵硬的起身離開。

資料上清清楚楚的顯示著三年前的那天,莫歡從朝陽區出來,坐上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消失不見了,在出現時,她衣衫不整的倒在一居民樓梯口,渾身上下隨處可見青紫痕跡,昏迷不醒,直至有人發現報警。

沒多久莫父莫凌遠把莫歡帶回回家,回家後的莫歡清醒過來後,不吃不喝,總是屈膝環抱著自己,一動不動的縮在角落裡,整天渾渾噩噩。

……

……

出來後,祁慕北把司機遣走,自己一個人開著車開到朝陽區。

車子熄火,祁慕北靜靜的看著二樓的視窗,此時已經午夜,人們都已經安然入睡了,月光透過車窗,一縷一縷的照射進來,很清冷,卻很明亮。

朝陽東昇,晨色漸闔……

今天氣很好,日麗風和,天空蔚藍如

洗。

莫歡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去晨練,換好衣服,很廚房做早餐的李嬸兒打聲招呼,便出去了。

出了家,莫歡圍著小區的花園跑了一圈,就堅持不住了,不免在心中感嘆,她身體素質下降了不少,之前那幾年,因為要操心著如何生活,煩心著柴米油鹽醬醋茶,放棄了鍛鍊。

呼呼~莫小歡,加油!

莫歡又慢跑了一圈,終於停下了,擦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她準備回家去。

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目光深邃的看著她,讓她視線離不開。

他身著昨天那件手工西裝,一張俊顏有著端正的五官,清俊的臉龐帶著些許憔悴與疲憊。

她走過去,輕喚他:“北?你怎麼在這?”

“我在等你,我找你有事,上車,回家換好衣服,我在你家門口等你。”強忍著心頭泛起的酸澀,祁慕北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哦。”

……

伊麗莎白會所,祁慕北帶著莫歡來到自己的專屬房間。

莫歡安靜聽話的任他所為,他感覺到今天的他似乎有什麼不一樣,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只能靜靜的看著他。

為她到了一杯紅酒,遞給她,祁慕北這才緩緩啟唇:

“歡兒,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莫歡點點頭。

☆、深坑024米 往事

你的笑是我抽屜裡面唯一的收藏,縱然背景是一整片海洋。

——

相對於同年齡的男孩子來說,十一歲祁慕北早熟的性格使得看起來冷漠許多,跟從小在正常家庭中長大的孩子比起來,也顯得較獨立自主了一些。

年幼的他從小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很少,爸爸跟忙碌,媽媽每天也沒空管他,從小他就是跟在身為軍人的爺爺身邊,可以說,是爺爺把他帶大的。

不知是天生的性格就如此淡漠,還是因為後天缺乏練習,不只是與父母之間的親情感覺淡然,在學校裡祁慕北也總是獨來獨往。連一個知心的朋友也沒有,同學們都認為他是一個怪胎,所以不太踉他往來。

成長的過程中處在這樣的環境裡,也難怪祁慕北會變成性格冷淡的人。

他性子冷,不喜歡跟人往來交際,然而她也不遑多讓,平常在人前靜得跟透明人沒啥兩樣;也許是兩人頻率很合的關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一大群孩子之間。他一眼就注意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