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感激的笑了笑。
“頭一定很痛吧!”
“嗯。”恩妮點了點頭繼續喝湯。
“酒喝多了都這樣,你昨晚吐的一塌糊塗。”
“是嗎?真不好意思。”從男孩的談吐中感覺這個男孩子是屬於,很沉穩又很開朗的雙重性格。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像都沒有嗎?我們見過面的。”
“我不記得和你見過面啊!”恩妮想破了頭也沒想出這個男孩,究竟是誰?
男孩子從側面腰間的班帶上取下一個掛鏈,掛鏈上有一隻可愛的玻璃豬,下面是一個漂亮的中國結。
“你是,你是周海風。”恩妮的神經進入興奮狀態。
“錢恩妮。”
“你太歷害了,幾年前見過的人現在還記得。”
“我想不是因為我太歷害了,而是因為你太可愛。任何人見了你都不會忘記。”
“真的假的,我好想吐。”恩妮伸了伸舌頭。
“我說的是真的,我從來不騙人。”周海風表情很嚴肅。
“ 我相信。”
“昨天晚上你怎麼一個喝了那麼酒。”
“心裡難過。”周海風不提還好,一提起恩妮所有的煩心事全部都湧上心頭。
“有什麼不順心的事,能對我說說嗎?”
“對你講話也無妨,反正這些事裝在我心裡也挺難受的,說出來心裡或許會痛快些。”
“我願意做你的傾聽者。”
恩妮把她從十六歲那年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事通通對周海風講一遍。而周海風則坐在旁邊仔細的傾聽,恩妮講完,已是中午時間。
“想不到在你身上發生這麼多故事,夠寫部小說的了。”
“故事的確很多,但更多的是傷感。”
“在我印象中你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女孩,現在怎麼變的這麼悲觀。
“爸媽都不相信我,哥也不相信我,你說我怎麼樂觀的起來。”
“你應該和你的父母解釋清楚,這畢竟是一場誤會。”
“現在的解釋恐怕都變成掩飾啦!”
“精誠所制,金石為開。”
“這根本就不是誤會,有人陷害我,爸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