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動物。如此忘記,不知道哪天會爆發,那時,定不像現在這般簡單了事。
晚飯過後,小白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蔚藍色調的房間,清爽中彰顯著小憂鬱,清冷清澈,讓人比較清醒的色調。小白感嘆的躺在床上,四肢大開,疏散著疲倦感,復又想到了今天的那封信,搜尋了所有的口袋,沒有找到,想想大概是今天匆忙拉拽間掉在地上了,只是一封挑戰信,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這次挑戰的人,名字似乎似曾相識,難道是故人?只是如果是故人又為何要挑戰自己?越來越困,睏意襲來,小白就以那種隨意的姿勢進入了睡鄉。
在他沉睡的那一刻,房門突然被開啟了,走進來一人,原來是問語。
問語仔細觀摩著小白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馬上又要失去他了,這種感覺真可怕,所有他要每一天都好好看看他,把他牢記在血肉裡,這樣,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分離彼此了。
細緻的描繪著心上人的模樣輪廓,過了好久才直起痠麻的腰,這才發現小白超級不雅的睡姿,爽朗的笑霎時充溢整個房間,熟睡的小白當然是沉浸在甜甜的夢鄉里,沒有絲毫髮覺自己的領土被侵犯了。
問語小心翼翼的擺好小白的姿體,然後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擁著小人兒,安心入眠,雖然有做賊的嫌疑。
原來我只要這樣,每天一個擁抱,一個確認心事的機會,就好。只是失去自我的人,幸福是沉重的,也是短暫的。
天一亮,小白就發現了那個躲在自己被窩的大男孩,無語的直接翻開被子,下床洗漱去了,對於這個死性不改的人,小白覺得還是自我忽視比較好,人,真的沒必要為愛一個人而發賤,值不值得,那是另一回事。
問語感受到一股涼意才幽幽轉醒,看著身邊空落落的枕頭,心也隨之變得空蕩蕩。人,是難以滿足的,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