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但第二種語意卻是嘲諷自己和問語兩人間的爭鬥。
這個人,自己真的可以隨意玩弄?但隨後又自傲一笑,這個世界上,自己又怕過什麼了,自己之前的憂慮還真是可笑之極。
人,無時無刻都不能太大意,切勿目空一切,不然這個世界會告訴你,什麼叫自謙,什麼叫低下你高傲的頭顱。
一節課,就在兩人有意無意的自我忽略中度過的,這點讓問語十分的滿意,至少暫時小傢伙還是安安靜靜的,沒有gouyin任何一個人,不錯,不錯。可是問語大人,你沒發現其實自己才是最迷人的嗎?真的無語了,杜甫哦。
可是下一節課時,等問語回頭觀望時才發現,那兩個人,竟然敢在自己眼前玩失蹤,真是膽大了,難道以前去過廈大?這邊咬牙切齒的某人,定料想不到另一邊是如何的春暖花開,一片明媚。
風間享受著清新空氣帶來的舒暢,體味著身體的汙濁被完全淨化的感受,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貌似上次你也才第一次來到‘魅道’,怎麼會得知如此一處鳥語花香的安靜之處?”,還有一句是沒問出口的:你第一次上學就敢在那位眼皮底下逃離,是誰給了你反抗他的勇氣?
小白依舊如常在前面走著,淡淡的話語帶著香氣,飄散在疏影中。
“只是第一次匆匆走過時就記下來,因為這裡真的很特別呢,說不出是哪裡特別,只是單純的喜歡,不愛上課那種沉悶的無法互動的氣氛,就想逃出來玩好了,老師說的那些我都學過了。難道所謂的高中就是這樣的?”。
最後一個問又將問題拋給了風間。
只見風間低首著,陰影完全遮住了他的神情,一片詭異之色,幽幽的聲音從頭腔中傳出:“似乎一切都這般無趣,人生,就這樣,在玩樂中挑戰極限,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能無助的在時間的推進下,趕著向前走。”,這大概是風間第一次清醒時,對別人道出實話,以往的種種,夢中探月水中花,猶如夢一場,痴人說夢,夢中人生,道不出真真假假。
小白倒是在語音停止的那一瞬頓住腳步,回首看向那個低頭陷入陰影中的少年,這情景,似曾相識,甩甩腦袋擺脫夢魘的網格,小白一步步走近那少年,然後在即將貼近時,伸出手臂,抱住少年,溫暖在兩人間傳遞著,閃了梨的眼,梨默默無聲息的轉過隱藏在暗處的臉,不去想那些事。
而問語呢,自然是沒瞧見這些,不然晚上又要發狂了,畢竟這魅道學院不同於櫻道,裡面的道路種種極有可能是隨著五行而時時變化,短時間內要想找到一個人是很難有可能的。所以小白和風間兩人,有足夠時間來慢慢的踏青,欣賞此間美景。
當小白抱住風間後,風間突然伸出手以兩倍的力氣狠狠的回抱著小白,如同抱住了最後一根救命草,兩三秒後,風間就恢復常態,得意的笑自喉嚨中吐出,臉上掛著邪魅的笑,不同於平時的一副乖乖洋娃娃樣,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什麼才是真正的我呢,是誰在遙遠的地方嘆息,我的心,在跳動呢。
小白看著眼前閃耀的少年,一片恍惚,直到風間使壞的用手指使勁的彈了一下小白的額頭,小白才吃痛的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笑容燦爛的少年,追趕起來,歡笑聲,飄蕩在風裡,換成精靈,守護著這片五行之地,安寧持續著,樹木將更加繁茂,草兒,花兒,統統的快速成長著,是誰在歌唱……。
玩了一下午,兩人的精力都使得差不多了,此刻安靜的同排行走在魅道大道上,兩人臉上掛著相同的釋然,關於究竟想通了什麼,只有自己知道。
兩人歡快相談著所謂的人生,即使兩人談論的是各自的世界,也許根本是風牛馬不相及,但兩人仍相交甚歡,這就是朋友,一種默契,各自相知,也許我們是永遠無法觸及各自世界的人,但我願意傾聽你的世界。
本以為會這樣舒暢的享受一下午,誰知從遠處跑來一女生突然撞向小白,幸虧風間反應快,小白才倖免於會被撞翻在地的難事,只見那女生一臉憤怒的從地上站起,嘴噘得老高,一派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對著小白風間兩人喝道:
“你們幹嘛要轉方向,不知道撞在地上很疼嗎?連憐香惜玉都不知道,你們還算是男人嗎?要是傷了我的臉你們賠得起嗎?”
小白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對於女孩的問話,絲毫不在狀態,風間早已習慣小白腦袋的偶爾短路,於是自顧自的說道:“如果你在這樣的恐龍也算女生的話,那你叫全世界的女漢子情何以堪啊,何況我不是男人難道你是男人?要不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