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角,隱隱有些期待,實在是太壞了。那顫巍巍的背影隱約凸顯幾絲歡快之意。
待文叔走後,這場會議才得以開始。
首先是問語極為坦蕩的承認了自己就是北召的事實,一抹苦笑漫上問語的嘴角。自我陳述才剛剛開始,當然,這一切只是開始。
“我的確是北召,卻不完全是以前的那個人了。我父姓北,母親姓問,現在是回來繼承母親的產業,卻不曾想遇到了月,這一切大抵是命運的安排,我無法描述當時內心的感受,激動、愧疚?大抵都參雜點,只是現在,想和他重新開始,對於你們,我不打算共享,所以我和你們無話可說,戰鬥吧,如何?看最後小白自己的選擇。”,問語抬頭,露出了那雙具有絕對侵略性的碧色眼睛,閃耀的是自信的光芒。
對面的陣營裡,納蘭書扶額沉吟,納蘭若倒有點沉不住氣,畢竟那人曾是自己的弟弟,雙眼仰望的裝載的都是自己,現在呢?都將由另一個人來代替自己的地位,他辦不到退讓。於是,以極快的速度靠近問語,拳頭比理智更快使出,那力道連本人都可以感受到手指生疼,但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
慕容砂作為旁觀者,雖樂於看到其他情敵間刀刃相向,但如果鬧太大而導致會議無果而終,可不是他的風格,於是拉下被激怒的納蘭若,淡淡道:“來這可不是為了打架的,還是安分點吧,就我所知,若你並沒有毆打別人的權利,你做過什麼傷害月的事自己清楚。”。
納蘭若彷彿臨門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戰火熄滅。他怎麼忘了,一切的初衷呢?現在自己的情緒又算得了什麼,只是,需得到月的認可,才是目前,最重要的。於是開始作為旁觀者,不再生事,需要忍耐啊,納蘭若,他已經不再是你的弟弟了,很早之前就不是了,那個夜晚,少年的臉蒼白無色,在聽到哥哥沉默的回答後,黯然失色。
慕容砂開始了自己到場後的第二次談話,只是幾個月未見,整個人的氣質完全發生了改變,本是嫵媚的一個人,如今魅惑全無,只有一身陽剛之氣,當然,除了聲線沒變,所以現在同往時一般柔和的聲音迴盪在幾個男子的耳邊,“那麼,現在談談我們的約法幾章吧,畢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何以為勝,何以為敗,如果敗了又該如何,我想我們都需要好好討論討論,總逃避也不是一件事。”。
慕容砂垂首柔情撫摸著自己的尾戒,沙沙聲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催人儘早做出決定。當日的少年還是那般充滿魅力,只是如今多了幾分滄桑與對人事塵世的悟透。愛情,真的讓每個人提前成熟,只為保衛那個人不受傷害,卻沒有想到讓那個人受傷害的真是自己所謂的愛。
良久,眾人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索沃沐咳了一聲,以喚醒眾人的思維,才用未轉變的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清脆嗓音道:“這些協議要在保密的前提下進行,我們不能傷害到月,不然沒進行我們每個人都該被判出局,如何?”
索沃沐的話語再次引爆了討論gaochao,連一向未出聲的納蘭書也娓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何不如……。
幾個人的協議在這個美好黃昏落幕,管家文詭異的看著原先互不搭理的兩夥人如今親密的像哥們似的出門,再次免費的獲得了吃鹹鴨蛋的表情贈送,真是該樂呵樂呵了,笑一笑,十年少。
年輕時,不要傷害愛自己的或自己愛的人,不然後悔莫及,再追悔只剩記憶孤零零獨立。
而小白呢,此時身處校園,管家文因一時有事就將自己拋棄在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的,貌似說拋棄有點過了,雖然魅道校園風光無限好,只是自己現在真的迷路了,無法出去也是一件值得苦惱的事,因為肚皮已經咕咕叫,無助的將手附在癟癟的肚子上,小白只能在心中安慰可憐巴巴的肚子:乖點,寶貝,待會就有吃的了。
不得不說小白有當預言家的天分,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不久就可以享受到美食了呢?
你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遙望你,別人點綴了你的風景,你開啟了別人的心靈之窗。
風間不由的想起了那句美妙的詩,記得不完全,但腦中卻覺得只有這句詩最應景,美人美景,真是一趟美妙之旅,自己本不期待什麼的,卻在想離開的埠遇到了一隻小白兔,不吃白不吃,tiantian嘴唇,風間笑的有毫奸詐。
於是,風間緩緩步上那座有傳說的木橋,看著美人毫無自知旁若無人的撫摸著肚子,便輕易的猜想到他應該是餓了,一個計劃瞬間在風間腦海中形成,想到便行動。
“同學,請問,你知道食堂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