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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死了?哈哈哈,瘋子般的笑從口中漫出,在這座空山迴盪。

北召步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花靈面前,雨水為兩人建立了一條分割線,啪,是巴掌甩在臉上的聲音。驚醒了因藥物原因沉睡的肖友。

“北召,你在做什麼?”擔憂聲出自肖友,她只知道自己在林蔭處突然昏迷,其餘的什麼也不知情。

花靈首次用一張冰冷無表情的臉直視北召,同樣冰冷的話,從他口出道出:“我想他死,一直。”,然後推開眼前的北召,瘋跑出去,哈哈,他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花靈無法自控的說道,雨中掩蓋了淚水在雨中的肆掠。

肖友奇怪兄弟兩怎麼突然鬧翻了,更奇怪到底是誰死了,但花靈的失控更令她擔心,於是尾隨花靈跑向遠方。

徒留北召在雨中,雨珠像利劍,一下下在身上刺穿,痛,是如此痛,直到麻木,直到暈厥。我還是痛。

☆、第十五章 傳說中的故鄉

風或灌進耳朵,全身因深深的失重感而產生一種要被撕裂的錯覺,痛感在全身蔓延,或從身旁流竄向上忽左忽右,納蘭月頭腦陷入轟鳴中,閉上眼,不再看模糊的山崖和模糊的人,淚水啊,你為何再一次漫進心裡?

是過於感觸的靈的感悟。

在雨中跳舞在回憶漫步

在熟悉的轉角迷路

看影子忙碌看青春荒蕪

看塵封的樹忽然想哭

一個人的腳印格外清楚

一個人仰望流星聽見墜落的聲音

悲傷已經與他無關

那些夢的堅強

在日記裡不停的流浪

快樂已經與他無關

那些愛的堅強

遺失物件遺失靈魂的重量

咖啡店的中途答應你的光譜

跌跌著像晃動著感觸

點一根蠟燭燃燒過幸福

讓特寫的近況翩翩起舞

一個人的腳印格外清楚

一個人仰望流星聽見墜落的聲音

悲傷已經與他無關

那些夢的堅強

在日記裡不停的流浪

快樂已經與他無關

那些愛的堅強

遺失物件遺失靈魂的重量

這城市的雨下得固執無回憶

也下滿我空蕩的自己

思念已經與他無關

那寬厚的肩膀

不為我傷不為我瘋狂

未來已經與他無關

解散愛的信仰練習瀟灑

掉下一個人海茫茫

感覺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耳邊有敲鐘敲出的那種渾厚古老的歌曲,流進心中,洗滌心靈,回到了最單純的年紀。

納蘭月緩緩睜開眼睛,眼裡沒有憂傷與滄桑,包括與那些過往的回憶該有的糾結。他是全新的了。

守住納蘭身旁的兩人看見被救的人醒過來了,不由驚呼奇蹟,要知道從那麼高的山崖墜下,即使有眾多山之樹精靈的依託來阻攔下降,但骨頭還是破碎的過多,何況這人的腦袋在下降後撞到了石頭上,過大的震盪波及了大腦。

看到人兒眼睛沒有焦距,兩人不由疑惑耳語:這人莫非變成痴傻了,哎,多可惜的一俊俏兒郎啊。

兩人互抱著對著窗外還沒感嘆完,小人兒就出聲了,“請問這裡是哪?還有你們是我叔叔嗎?我想不起我自己是誰了。”,表示無奈般小人兒極力的搖晃腦袋,似乎覺得記憶搖著搖著就會從風中灌進腦袋,好不可愛憨厚。

兩人開始被這突然的問話嚇到,後來被小人兒失憶的事震驚,以及思索著又要浪費糧食養一閒人了。

同時被小孩句中的叔叔極為不滿,人家又不老,隨即翹著個蘭花指,這個可是新潮人才懂得時尚。當然他們不會責怪小孩,他們實際年齡的確可以當納蘭月的叔叔,話說爺爺都能當了。

何況眼前的孩子行為無不透著guhuo人心的可愛。

兩人接著耳語半天,才帶著偷腥的貓所有的怪笑回覆道:“其實你是我們的弟弟啦,一次上山玩走路不看路,於是撞上了一棵大樹。”。

說著說著兩人提起寬大的袖子,掩住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的面目,繼續道:“虧我們好不容易養你這麼大,竟然這樣容易就把我們給忘了,小沒良心的。”嗚咽聲還真tama的有點專業,似真似假。

小人兒半信半疑道:“那我是誰?多大了?這是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