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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北召不由dongqing挽上酒店老闆的脖子,說:陪我一夜。

酒店老闆神情微凝,表情說不出的微妙,嘴巴張的像活活吐了一顆雞蛋,好不滑稽。這正好在無意中逗樂了北召。

或許這就是喜歡吧,任那個人於索於求。

花靈不簡單。這是酒店老闆最後附在北召耳邊說的話,可惜醉翁之意非酒。北召的心早已奔向了酒中,整個人醉醺醺的,像掉進酒窖,爬不出來,當然不會在意酒店老闆說了什麼,只顧將舌頭伸進那微張的嘴巴中,纏繞起來。

夜真的很長,戰爭,等待著,最後的爆發。

☆、第十四章 再次消失

等待納蘭月的或許只有孤軍奮戰。

納蘭月駕著自己的跑車駛入了一座荒山,漫山的荒蕪,令他一陣恍惚,感覺時光真的從指間流走,那種真實感,可以捕捉到。

這次大概回不去了,臉上揚起的笑,是釋然,是瞭然。對於生命,總該有那麼幾分領悟。為何生,為何亡。多少明白了幾分。

這樣想著,臉上笑容不減,下車的動作也顯得有了幾分灑脫。

陽光灑在這個少年的臉上,歡快,自由,漫走整個空蕩的山。

所有人見到的便是這賞心悅目的一幕。花靈的心更是晃盪一番,內心計量的天平因此間奪目的少年傾斜一側,手緊握著,指甲陷進薄弱的掌心中,少量的血緩緩流下,疼痛使他擺脫了獨屬於少年的魅力,清醒過來,這荒涼才是現實該有的,嘴角不無苦意。

“你來了。”這是花靈發出的最真實的聲音,清脆沒有往日該有的嬌意,帶有一絲熟人見面該有的親切。

“不來,我怕也會被綁來。”這句就是純粹的tiaoxiao,如果不是立場不對,所有人會以為這兩人是相交甚好的朋友。

“那麼,你做好準備了?”帶著疑問,花靈還是問出了這句本不該說的話。

面對納蘭月的沉默,花靈帶著希冀再次詢問道:“現在你記起我是誰了嗎?”。而納蘭月根本無意回答這個幼稚的問題,目光只顧尋找那個自己擔心的人。

沒有看到那個人,納蘭月的心咯噔一聲,實在是不妙。看來這花靈是不會念她們之間的舊情。

引開話題道:“你對肖友是否是真情?”

“哈哈哈,真情?是有點吧,但抵不過我對你的恨啊,納蘭。”,語氣中帶著蒼涼,似鳥類哀鳴。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當初為什麼不回來呢?為什麼留下我一個人,那麼害怕?”。

停頓一會,花靈臉上的追憶與脆弱已消失殆盡。換上的是殘忍,嗜血的本性彰顯無遺,“納蘭,束手待斃吧,肖友,就在懸崖底下,若你放抗,就讓她跌下去好了。”這句話說的不帶任何商量,就像小孩子固執的重複一件事般,篤定,認真,表明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納蘭月像早已知曉般,伸直雙手,等待著束縛棲身。

很快,納蘭月就見到了肖友,而肖友仍在沉睡中,安靜的確是好的吧,至少現在納蘭月的腦袋還能正常執行。

“告訴我你的目的。”納蘭儘量保持正常語氣問道。

“目的?當然是讓你親自體會被人拋棄的感覺。”,花靈說完就走了,似乎是想帶誰來,而這個人,納蘭月當然知道是誰。

花靈趕到時,就看到酒店老闆和北召分開坐著,完全拋開昨晚的aimei氣息,似乎冷戰呢,有趣。花靈所想的當然不會表現出來,臉上的戲謔在進門時就被虛假的驚恐所取代。

“哥,哥,怎麼辦?怎麼辦啊。”,為了怕看出破綻,花靈就著步伐撲進了北召的懷中,掩著自己面帶嘲諷的臉。

“怎麼了?花靈,別急,發生了什麼事慢慢說。”北召安慰著自家弟弟輕言說道,內心卻是與表面完全不符的焦躁,難道是夏日出了事?我昨晚都做了什麼事啊。

“哥,肖友和夏日,都被一夥壞蛋捉住了,我,我該怎麼辦啊。這是那夥傢伙傳過來的紙條,上面是領人的地址。”花靈再次調整好表情,帶著一雙紅腫的雙眼看著北召,手顫巍巍的遞過去一張揉皺的紙條。

“五百萬?就為這些就敢招惹三大家族,這夥人是活膩了?”語氣帶著怒火與不屑,這大抵便是從出生便攜帶的自尊,不容許他人qinfan。

“我去去就回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這句話是對酒店老闆說的,留下這句話北召就匆匆離去,連弟弟都沒顧及。

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