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呵,又只剩我一個人了。
眼尖的捕捉到了那間特別的門,過於扭曲的佇立在那,門戶大開,明顯是有人在那待過的痕跡信步走過去。
螢幕上定格的畫面勾起了慕容訣的注意,走過去按下開始鍵,序章揭開。
他是沐,索沃沐,事情似乎越來越麻煩了,我表哥不會看到這些了吧。慕容訣的眉頭越皺越緊。
畢竟那個少年,從校園祭那天起,就藏進他的心裡,他似乎愛上了兩個人了。
表哥的安危也值得考慮,沐這人,曾是他的同學,他看不透他,但也感受到那肅殺的氣場,彷彿來自煉獄,令人恐懼。
思索再三決定還是先打電話給表哥砂確定下安危,結果沒人接,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麼。真令人頭疼。
此刻的慕容砂混跡gay酒吧,痛痛快快的喝酒,嫵媚又不失英氣的外表吸引了眾多人的眼球,只是那陰沉的表情及不容侵犯的氣場震住了想前往搭訕的人。
當然,總有一個人是特別的,例如此刻,眾多小廝中的罌,扭著如蛇般纖細的腰,步伐優雅又不失魅力的,一步一步,走向眾人渴望的男人慕容砂身邊。
“先生,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加我一個如何。”,見眼中人沒有任何反應,罌大膽又像示威般的坐下,彷彿一場戰爭中取得勝利的女王,傲氣外漏。
慕容砂一直氣悶,原來一切只是他一廂情願,呵,既然答應了自己就不該和別的男人糾纏啊,為什麼要在相許後又如此隨意的遊玩人間。你當我慕容砂是可以隨意玩弄的人嗎。
心思不在這,又怎麼會在意身邊坐著什麼人,在做什麼。所有那雙白嫩的臂輕巧的躍上了美人砂的脖子,緊緊摟著的,挑起兩人的qingyu。
盡是酒的錯,又跌入了誰的局,局中局,傷透誰的心。
夜,還很長,沒有緊閉的房間裡,兩人chishenluoti的糾纏著,似乎一對戀人久別重逢。
只是那扇門關了又開,開了又關,一雙雙眼睛掠過,駐過的風景,幾人歡樂,一人憂傷,殊不知,一切只是局。
索沃沐看著攝像裡交疊的shenti,臉上露出不屑與嘲諷,這樣的你,配不上我的月,那般皎潔的人兒啊,只配最純的身體與最angzhang的靈魂。
而納蘭月再次像木偶般遊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時被那天使般的臉孔驚豔,只是可惜這孩子眼神的空洞。
半夜時分,路上行人漸少,納蘭月坐在護城河邊的護欄上,一雙白皙的腳暴露在空氣中,寒氣滲入骨髓,那雙鞋早已不知被主人失神的丟棄坐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
徒留腳丫不停晃來晃去,在納蘭月腦中,閃爍的是所有的回憶,走馬逛燈般匆匆閃過,似乎這一切都不真實。誰又真實過,這是個永久性的問題。
淚依舊那般無聲墜落,任誰也窺探不了,就那樣同以往任何一次一樣,灼傷臉頰,留下無法癒合的印痕。
人似浮萍,飄飄蕩蕩的,沒有依靠,似無腳的鳥,落腳時才知道死亡將近,挽留不了的生,徒留哀傷。
我愛的人啊,曾許諾過的,你是否已遺忘,而我在原地召喚,愛神不再垂憐,我即將枯萎。而你在哪裡?我將遠去,再也不能相見。
納蘭月腦袋空白,躍下護欄,濺起一圈巨大的水花,只是寧靜的夜,誰可以救他。
水無情的無阻礙的浸入鼻中,耳中,口中,似乎想將月壓迫到暴斃,月感受到生命即將離他遠去,母親的笑又浮現在腦海,那麼美好,美好得令他心痛,一切就此結束了嗎?
納蘭月的意識越來越遙遠,穿越了身體,飄向遠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上天堂,看見潔白純淨的天使,自己也會變得乾淨吧。
如此想,納蘭月臉上綻放了一個傾倒眾生的笑容,恍然隔世。
“月兒,小月月……。你在哪?我道一定是你。”沉穩的聲音完全不似平時那個痴傻的納蘭書。
命由天定,偶爾相信命運,不是屈服,是表面對現實的承認。
感覺耳朵邊一直不停的嘈雜聲“別吵,困。”沙啞聲自然而然的從納蘭月嘴中吐出。
我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失,生命的蒼白一直停留在那個丟失的空間,我以為我死了,結果沒有,身邊是書,從此,我不再抗拒那些柔情,我需要他們,如同對生命的渴望。
死過一次,才懂得生命的珍貴。
納蘭醒來鎮定的接受了那個痴傻的納蘭書,安靜無比的享受著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