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後拿出自己純白色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霸氣的命令著:我現在有麻煩,派點人過來,還有通知一下納蘭家的大少爺,就說他心心念唸的弟弟在這裡。
掛上電話,慕容訣掛起一抹邪笑,將純真之氣破壞的無影無蹤,喃喃道:好戲開場。然後優雅的從地上站起,向女生離去的方向趕去,他還真的害怕木子闖出什麼禍事來,擔心她,不由自主。
木子哭著跑著,沒有發現自己身後跟著的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雜碎,片刻後,木子就被安排著坐在納蘭月旁邊,猶如一隻紅眼睛的可憐兔,眼睛,是硬生生的哭腫的,手無助的被綁在身後,動彈不得,木子只得聳拉著臉,一副挫敗感。
納蘭月睡了一覺發現身旁多了一個女生,心裡迷迷糊糊的,然後,當然是展露納蘭月式友好的打招呼,張開嘴,笑著露出自己的八顆牙齒,開心道:“很高興見到你,我是納蘭月。”,納蘭月本想伸出手跟新來的朋友打招呼的,只是手被綁著,除了尷尬的苦笑下,納蘭月只能動口了。
木子鬱悶的掃了一眼這個傳聞中的校園祭小王子,頭痛萬分的回覆:“現在這種狀況,你還跟我打招呼,不是該好好想想怎麼逃脫嗎?”
納蘭月可愛的歪著頭,看著眼前的平凡女孩說道:“我相信我哥哥,一定會來救我,你也別擔心,以家族的力量,他們不敢怎樣的。”。
木子苦澀的看著納蘭月頭頭是道的歪理,心想自己怎麼會想要救這麼個傻瓜,剛剛還為沒有及時報警而打算愧疚一生,真是的,我的天。木子仰頭看著開始黑暗的天際,心拔涼拔涼的,眼睛澀澀的,丟臉的說,嚇的想哭了。
他們在納蘭月口中剛剛道完的安全,下一刻看就被證實的確是歪理,因為那群雜碎開始靠近兩人,色眯眯的盯著納蘭月同木子。
納蘭月傲嬌的挺挺自己不寬闊的胸膛,大喝道:“你們想幹嘛,我告訴你們,最好別輕舉妄動,不然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眾人聽了納蘭月的警告絲毫不害怕,反而愈加放肆起來,一人的手已大膽的撫上納蘭月光滑的面板,口中舒服道:這少爺的面板真滑,摸起來好舒服,弟兄們,我們辛辛苦苦這麼久,現在也該享受享受了。
木子聞言嚇得直髮抖,顫抖著細聲說:“可不可以放了我們,我們不會再追究你們做的事。”。
哈哈哈,木子說完頓時一片笑聲響徹在這幽深的小巷,那群雜碎唾棄了一口在路旁,說道:這妞兒倒是善心,那我們就先好好款待你吧,如何?說著,伸出了一雙雙罪惡之手。
這時,一聲只有在古裝劇中才可看到的臺詞出現:住手,風間突然出現在這小巷大吼道,突然的有力道的一聲倒是將這群平時做地下工作的嚇得一愣,半響,才從背對風間兩人的方向轉為面對著風間梨兩人。
“呦,我們倒是誰,原來又是一個打抱不平愛裝英雄的小屁孩,叫我們住手,我們偏偏不住手你又能將我們怎樣。”,一個嘍嘍猥瑣笑著然後伸出手在納蘭月臉上種種的摸了一把後,繼續不知死活的挑釁道:“你身邊的扭真心不錯,扔過來讓大爺們玩玩,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走怎麼樣。”,一群人搓手邪惡笑著,彷彿美食馬上就可以到嘴了。
風間聞言嗤笑一聲,可笑,從嘴裡吐出,梨,我們動手吧,然後就是極其暴力的一幕幕,以為風間和梨弱小的雜碎們,在幾分鐘內就被兩人收拾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見形勢不對,逃跑了,卻最終,還是被趕過來的納蘭若和北召逮住。
納蘭月對著已經自由了的木子興奮說道:“怎樣,我說我哥哥會來救我的吧。”,木子深邃的看來納蘭月一眼,鬱悶的一拐一拐的離開,納蘭月看著那漸漸隱藏在黑暗中的女生的背影,和那個追過去的黑衣男生,突然嘴角綻放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
直到納蘭若和北召的到來,才又是一派天真無邪模樣,百面郎君怕也趕不上納蘭月這個小人兒的變臉速度。
納蘭若看著底下跪著的一干雜碎,陰沉的背對著月,幽幽問道:“月,哪些人碰了你?”,納蘭月用手撓了撓頭,無辜的扳了扳手指說道:“想不起來了,人太多了。”,不說還好,這一說,納蘭若的臉色更黑了。
北召趁納蘭若不注意時,湊到納蘭月耳邊輕聲說:“小傢伙,想殺人就光明正大去殺,何必要令那群雜碎生活在恐懼中呢。”,納蘭月驚訝的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旁的北召,眼中藏著讚許,半響,就在地上跪著的雜碎以為自己必將死得很難看的時候,納蘭月慢慢出聲解救了他們。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