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你當傻子啊!擎,你要我說什麼?”
“妮可兒!”賀擎天身形未動,眼眸微眯,鎖住她的身影。
妮可兒心頭一窒,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說了就都完了,絕對不能讓賀擎天知道,該死他怎麼這麼聰明?一句話就被聽出來了嗎?她只說了一句丁克,其實她的意思,就是不在意他有不yu症的毛病,以為他會感動,沒想到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賀擎天也在狐疑著,他不能斷定妮可兒知道什麼,他也在心裡嘀咕是不是自己太min感了,但是看到她心虛了,他斷定一定有事,否則今晚她怎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呢?這不是偶遇!
“還是不說是不是?”賀擎天不由雙拳緊握,骨節泛白。
妮可兒神情驚恐,面無血色,腦中一片空白,還沒來不及驚叫,賀擎天已經掐住了她的咽喉,厲聲道:“你以為,憑你能騙過我?!”
他兇狠地盯著她,眼神愈發冷洌,冰冷無情的聲音,讓她渾身戰慄。
“擎!你鬆手!咳咳咳——”妮可兒倒抽一口氣,剛才還以為他會掐死她,不過,賀擎天還是放開了她,將她一下子推倒在地,厲聲道:“說還是不說?”
“擎——”妮可兒被賀擎天的凶煞眼神給嚇住了,但她卻嘴角含笑,她早已打定主意,不會說的,說了就都完了。
不僅關係自己,還關係妮茶茶的職業操守,她搭上自己跟妮茶茶睡了一夜換來的成果不能這麼付之東流。
“擎,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承認我是看到你的車子才進的酒吧,我是喜歡你,而且很喜歡,也幻想著成為你的女人,但是你從來不理會我,這讓我很沒面子。”妮可兒知道躲不掉逼問,她閉上眼,神情凜然,視死如歸,“反正我就是喜歡你,隨便你怎麼想吧,如果你要我說的是這個的話!”
“不是這個!”賀擎天沉聲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做過別的什麼事情?”
“那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妮可兒打定了主意不會說。
賀擎天臉色森冷,目光陰蟄的瞪著妮可兒,冷洌的警告道:“妮可兒,你該知道,我的能力足以讓你在城混不下去,能捧你進演藝圈,也能把你轟出去。”
“我知道,我自然知道!擎,我們相識這麼多辰,我想你該知道我,我是把事業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我會很珍惜你給過我的機會兒!”
賀擎天目光森冷,語氣冷硬:“如此最好!”
賀擎天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他不認為自己min感了,相反,他似乎看到了什麼!不yu?!丁克!這兩個敏感詞也絕非偶然出現。
真愛是毫無條件的去包容對方,去愛對方,賀擎天坐在車子裡,閉上眼睛,遮掩住自己內心的煩亂,拿出電話,撥了個電話。“,是我!賀擎天,嗯,經紀人做得不錯吧?改日我再幫你挖幾個藝人,一起送到你麾下,怎樣?那好,成交了。不過我有個條件……痛快……好,我要你派三個人跟蹤一下妮可兒,我要知道她最近的行蹤……”
打完電話,他的電話又響了,一看到是醫院打來的,賀擎天心裡一驚。“喂?”
“賀先生,您母親目前身體狀況很不好,可她堅持非要出院,您來勸一下她好嗎?她的身體真的不能出院。”主治醫生親自打電話告訴賀擎天。
“好,我馬上到!”賀擎天掛了電話,來不及多想什麼,發動車子開往醫院。
今晚,妮可兒說的那一席話,讓他倒是真的在審視自己了,一路上,他審視自己和杜子鳶走來的點點滴滴,發現自己真的似乎不懂愛,不能全心全意去愛她。
杜子鳶怎麼可能背叛他?
她多年前的日記裡都是寫的暗戀自己,她一路隱忍走來,她那樣倔強的女孩,寧肯自殘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的女孩,怎麼可能背叛他?
這一刻,賀擎天喉結哽咽的滑動著,緩緩的閉上眼,又猛地睜開,壓抑住眼中那一瞬間的酸澀痛苦,也許,自己真的錯了!錯的很離譜!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賀擎天直奔母親的住院病房,剛一走進就聽到母親在大喊:“我要出院,你們做什麼?還要非法拘禁我嗎?我死我活和你們醫院無關!”
“李女士,我們也沒辦法,是您兒子自己交代的,要您調理好了才能出院,而且您現在身體狀況不行,還達不到出院的指標!”
“我要出院!”李惠利堅持。
賀擎天推開門。
醫生護士圍了一圈,一看到賀擎天全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