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說……”
沙發裡的白色西裝男人顯得有些侷促不安,他嗔怪這個突然出現的T恤男。
“哦,大哥生氣了,蔣小姐,你還不認識我們三兄弟吧?白色西裝的,我大哥,顧東明,視窗的壞傢伙,我二哥,顧東瑞,我,顧東宸……”
“你,你好……”
蔣樂樂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剛剛顧東宸提到了什麼,顧東明想娶誰?
“樂樂,過來,到醫生這裡來,檢查身體了。”
爸爸在喊著蔣樂樂的名字。
“來了……”
蔣樂樂抱歉地笑了一下,小跑著向裡面走去,直到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進檢查室,現在開始……”
檢查室的門開了,蔣樂樂最後看了爸爸一眼,隨著醫生走了進去。
“脫掉內/ku,躺下!”女醫生面無表情地說。
“為什麼要……脫掉內/ku?”蔣樂樂茫然地看著醫生,臉色變了,爸爸帶她來不是檢查身體嗎?
“蔣小姐,我只是看看……”女醫生等待著。
蔣樂樂尷尬地盯著女醫生,無奈地躺了下來,脫掉了內/ku,面頰緋紅喘息著。
當女醫生的手拉開了蔣樂樂的腿時,蔣樂樂條件反射一樣的尖叫了起來,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想檢查什麼?
女醫生嚇了一跳,只好將她的雙腿架住了,仔細地檢視著。
“你……有過性/經歷……”
什麼性/經歷?蔣樂樂羞憤難當,她昨天剛被強/bao了,幾乎一夜她都在噩夢中度過,今天就要接受這樣的羞辱。
她拼命地掙扎著,那一刻就好像在房車被強/jian一樣卑劣。
女醫生被蔣樂樂的反應嚇壞了,趕緊放開了她,驚愕地看著蔣樂樂披著長髮從檢查室衝了出去。
顯然大廳裡的人都被蔣樂樂的樣子嚇壞了。
她面色蒼白,披頭散髮,一雙烏黑清麗的大眼睛無助地眨動著,神色沮喪、畏懼,似乎受了驚嚇一般,她的美在那一刻像經歷了風雨的百合,殘破憐惜。
當她看到爸爸蔣萬風時,飛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爸爸,悲痛地啜泣了起來。
顧東明抬起頭,看向了蔣樂樂,很快又低下了頭。
顧東瑞的菸蒂燃盡了,險些燒到了手指,他傲慢地瞥了一下嘴巴,不知咒罵著什麼,厚重的皮鞋踢著牆壁,轉過身去,不再看蔣樂樂了。
只有顧東宸走了上來。
“怎麼了?醫生欺負你了嗎?我去修理她……”
“不是,不是……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蔣樂樂哀求著,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女醫生從檢查室裡走了出來,當看到客廳裡都是男人的時候,有些尷尬。
“檢查結果出來了,蔣小姐……我是說,蔣小姐,不是處/nv……”
蔣萬風整個人驚呆了,他看著醫生,又看了看女兒,驚慌地嚥了一下口水,急切地說。
“醫生,你有沒有搞錯,我女兒白璧無瑕,沒有……沒有過男人,怎麼會不是處/nv?”
遮蔽
蔣萬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搖著頭,瞪視著女兒,憤怒地呵斥著:“你做了什麼?”
蔣樂樂眼睛裡都是水霧,她看著大廳裡的所有人,他們似乎都在嘲笑她,笑她是個dang/婦,鄙視的目光洶湧撲來,在原本流血的傷口猛烈的攻擊著。
“說啊!你和男人做過了嗎?”
一個耳光打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她覺得天旋地轉,身體猶如棉絮一般地飄落而下,最後的意識裡,她看到了一隻大手握住了爸爸再次揮來的手掌。
那一聲斷喝永遠留在了她的記憶裡。
“不要打她!”
一隻大手伸出,死死地扣住了蔣萬風揮出的手掌,健碩的手臂上肌肉緊繃,青筋鼓起,蔣萬風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壓了下來,手掌幾乎要斷掉了。
“我在教訓我的女兒。”他憤怒地吼著,他要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她讓他失去了整個莊園,一無所有。
“你好像忘記了,這是我們顧家的地盤,在這裡教訓人,需要得到顧家的同意,按照契約,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更沒有權利囂張……”
一陣冰冷的笑聲後,一支吸了半截的香菸被吐在了地上,花格子襯衫的領口外翻著,脖子上是一條白金的鏈子,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