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很慘烈地掉在了地上,籠子裡的藏獒不滿地低吼著。
“你沒事吧?”趙燁之看著懷抱中面色蒼白的蔣樂樂,那雙驚恐靈動的眸子此時看來,靈氣逼人。
“沒事……那肉好沉……”蔣樂樂尷尬地解釋著,當看到自己竟然在趙燁之的懷中時,馬上羞澀地推開了他,那種羞澀的感覺讓她面頰微紅。
“這不是女人乾的活兒,你該去和他說……”
趙燁之迷惘地看著蔣樂樂,注意到了她臉上的那抹羞紅,尷尬地移開了目光,那絲陰鬱有些淡然了。
被這樣凝神地盯著,蔣樂樂無地自容,趙燁之的眼裡除了痴迷,似乎還有強烈的佔/有欲,他似乎感覺出了蔣樂樂的不適,馬上俯身撿起了那塊肉扔進了籠子,低下了頭,邁開步子向竹洛外走去。
蔣樂樂轉過身,一直目送著趙燁之身影的消失,才小聲詢問海瑟。
“他是海翔的下人?”
“算是,也不算是,他一直負責飼養狼狗和藏獒,現在被派去船廠了,他的身份有點特殊,夫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知道……”
蔣樂樂堅持,能在海翔找到一個稱呼顧東瑞“他”的人很少見,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她竟然有一絲奢望,也許他可以幫助她。
“聽說趙燁之很小的時候,被人從韓國拐賣來的,是顧老爺救了他,一直生活在海翔,沒有人在乎他,他乾的也是下人的活兒,但他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蔣樂樂有點莫名其妙,想想剛才趙燁之的表情,確實一點不屈和驕傲,又是一個韓國人?這讓蔣樂樂不覺想到了那個酒店遇見的英俊韓國男人,也許她註定要從韓國男人的身上得到幫助。
“他的脾氣有點怪,經常沉默寡言,今天的話還算說的多的,一個自負的傢伙,不用在意他。”
海瑟繼續守在一邊。
蔣樂樂再次拿起一塊肉,嘗試了幾次,終於扔了進去,狼狗們似乎並不買賬,在肉的周圍轉悠著,低吼著。
“和你們的主人一樣難對付!”蔣樂樂抱怨著,這麼警覺的狼狗和藏獒,還真是稀奇。
竹洛山上的一處高崗上,顧東瑞並沒有離開,而是叼著香菸佇立在那裡,身邊跟隨著一個男人。
顧東瑞的目光俯視著竹洛裡,目光之中帶著疑慮。
“先生,用不用我叫人去幫幫夫人……”身邊的男人看出了顧東瑞眉宇間的一絲擔憂。
“不用……”
顧東瑞深吸了一口煙,煙霧之中,他已經看見了趙燁之出現在了竹洛裡,也看到了因為出錯,蔣樂樂跌落趙燁之懷中的情景,那一刻,他陰鬱起了目光,眉頭緊鎖著。
“我不是已經交代過,讓趙燁之離開竹洛了嗎?”
“照辦了,可能是他擅自回去的。”男人回答。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顧東瑞怒視著趙燁之和蔣樂樂欣然交談的情景,蔣樂樂臉上的那絲嬌羞更讓他怒不可遏,手裡的菸蒂一扔,轉身向山下走去。
回到了越野車裡,顧東瑞怒視著前方,直接向船廠開去。
一個下午,蔣樂樂都處於懨懨的噁心之中,那些生肉,那些狼狗和藏獒,她似乎得了眩暈症一樣,無力虛脫。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竹洛,蔣樂樂的心裡只有兩個字“逃跑”。
剛走到了別墅的門口,就遇見了顧東瑞的女友蘇嫵柔,現在不需要解釋了,看蔣樂樂的樣子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麼情人,如果是情人用得著這麼狼狽嗎?
“你身上什麼味兒?”
蘇嫵柔捂住了鼻子,嫌惡地看著蔣樂樂,面前的女人髮絲沾染著泥漿,滿臉疲憊,一身薑黃的粗布衣服,還滿是血/腥的點跡。
“狼狗味兒,好聞嗎?”蔣樂樂無奈地說,她的手腳都要斷了,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話。
“狼狗?你是說……海翔裡的狼狗和藏獒?”蘇嫵柔聽說過,海翔裡有很多狼狗和葬愛,偶爾顧東瑞還會帶著一兩條在海翔散步,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它們飼養在哪裡?
“我一直要求去看,他卻不帶我去,你……”蘇嫵柔又有點嫉妒了,覺得蔣樂樂受到了優待。
蔣樂樂理了一下頭髮,真是無語了,那些畜生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個恨不得衝出來將她分屍了。
“叫你的野蠻男人帶你去,以後飼養員也給你了。”蔣樂樂搖著頭向別墅裡走去,她必須馬上洗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