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了。
忽然“轟隆”一記悶雷,將原來腹痛難忍的杜子鳶駭得癱在沙發裡冷汗淋淋,要下雨了?
抹去眼淚,杜子鳶深呼吸,強忍著腹痛去洗裕,待到溫/熱的水淋下來,似乎腹痛稍稍有些緩解,抬起頭來,看到鏡子裡自己拮白的身體上佈滿了賀擎天留下的淤青,她的心又一陣苦澀襲來。
“轟隆隆……”又是一陣雷聲,將杜子鳶震得更加緊張,換了睡衣,來到臥室,腹痛的感覺依然,一陣接著一陣的很是難受。
後來嘩嘩的下起了大雨,杜子鳶去檢查窗戶,隱約間看到樓下停著一輛布加迪,只是突然一道響雷,她不敢在窗前站太久,便回到臥室,後來,聽著雨聲沉沉睡去……
清晨,雨依然在下,只是大雨換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換下了衣服,慶幸以前的衣服還在,小腹也沒那麼痛了,在七點半的時候下樓,只是一走出樓道口,赫然看到門口處停著的白色布加迪。
被雨水沖刷過的車身嶄新,看到她走出來,布加迪的車門開啟,賀擎天就這麼走了過來,穿著的還是昨夜的那一身衣服。
杜子鳶錯愕,他已經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讓杜子鳶有些不安的情愫,要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好像是叫“憐惜”!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身上還是昨夜的那件衣服,難道他一直在樓下嗎?車子也像是停了很久的樣子,猛然想起昨晚那輛車,她下意識地又瞅了一眼,好似一直在這個位置,而整個,布加迪似乎也沒有幾輛。
她的心裡咯噔的跳動起來,抬頭看著他,他正一動不動,目不轉晴的看著她,似乎等待著她說什麼,卻又含著千言萬語般,那樣的複雜。
“賀、賀大哥!”她以為她會恨他,可是卻在疑惑他有可能一夜在她樓下的時候竟心軟了,杜子鳶啊,你真的沒用,他賀擎天是耶種在樓下等侯的人嗎?以他的直接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