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下,緩聲道:“好!”
兩人吃了早餐,賀擎天載著杜子鳶去了醫院。
下車後,他和她並肩漫步前行。
杜子鳶小手垂在身側,忽然感覺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那種十指交握的姿勢,那樣親密的姿勢,他掌心的溫度襲來,她的心陡然熾熱了起來。側目望他,發現他也側目望著自己,他薄唇輕啟:“今天開始戀愛了!第一天,不許走神!”
她恍然,微愣。
他低笑,牽著她的手朝高階病房走去。
杜子鳶低下頭去,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這就是戀愛得感覺嗎?電梯裡,他一手牽著她,一手支起來,護著她,不讓別人碰到她,姿勢曖昧而讓人溫暖。
早晨的病房裡。
十分的安靜,清潔工早早打掃完病房。
伴隨著晨起的陽光,安柔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柔兒?你醒了?”南宮裡澤低喚了她一聲,聲音透著驚喜和緊張,眸子裡滿是血絲,一夜沒睡的罪證,就這麼守了安柔一夜,眼睛一眨不眨。
乍然聽到南宮裡澤的聲音,安柔知道,自己竟然又沒死掉!黯然的別過頭去,心裡是說不出的苦澀,原來她還是在這個冰冷的世界,逃不開南宮裡澤的手掌心。
她以為,這一次,說什麼都會死的,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為什麼每次她都是絕望的非要死去,可每一次都真的死不掉呢?連死都這麼難嗎?
她不想說一句話,只是別過臉去,淚水在眼眶裡,悄悄的滑出……
“柔兒!”南宮裡澤看出她目光中的低落,他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異常的煩躁,他緊抓住她的肩頭扳過她的身子,眼中閃爍著起伏不定的情緒,“你到底要怎樣?”
“我不想看到你!”安柔冷冷的打斷了南宮裡澤的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餓了嗎?”不理會她的冷冷的語氣,南宮裡澤徑直說著。“我讓人送點東西來給你吃!”
“不需要!”她淡淡回了一句,事實上,她此時根本不想理他。
手腕處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點滴輸入靜脈,她抬眸看著那點滴一滴滴的滴入,眼中是無比蒼涼的哀默。
南宮裡澤受不了她這種蔑視他的態度。
高大的身軀猛地將她罩進懷裡,鷹隼般的雙目直盯向她那雙滿是哀默的瞳眸,“安柔,你真是無情,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甚至連童童都不顧了?你還算是個女人嗎?你還算是個母親嗎?你這種女人配為人母親嗎?”
“我不配!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他,是你,是你qiangj/ian了我!”安柔低吼了一聲,語氣顫抖著。
“哼!我qiang/jian了你?”南宮裡澤臉色瞬間陰寒起來,聲音如撒旦般寒冷刺骨,帶著一抹駭人的氣息,一字一句的道:“你居然把那一晚說成是我qiang/jian了你?!安柔,你敢說那晚你沒有動情?你沒有沉淪?你逃避了六年,你以為這樣的你,賀擎天會稀罕嗎?你也只能在我的身邊,如果你不逃離,我不會這樣對你!是你,逼我變得這樣冷酷!是你,將我逼到現在這樣!”
“你滾!”安柔似被說得有些惱羞成怒。“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愛你,我從來沒有動情過,我就是想離開你,哪怕是死,也離開你!”
“安柔,你非要惹怒我才滿意是不是?”南宮裡澤猛的捏住她的下顎,帶著瞬間勃發的怒氣,暴怒的吼道,他的手在顫抖,那是一種害怕失去的驚懼,她怎麼可以這樣無視他的真心?他也只是愛著她而已!愛,也有錯嗎?
“南宮裡澤,你怕了嗎?”安柔咬牙怒視著她,也淒冷的大吼道:“我不愛你,不愛你!我死也不愛你!”
“我知道!”他的語氣突然低了下去,幾乎聽不到,面部的肌/肉抽/搐著,眼裡迸發出痛恨的冷芒,俊逸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我知道你從來不愛我!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安柔被南宮低低的語調驚得心猛的一震,淚水不可遏止的從眼角滑落下來:“南宮裡澤,你放了我吧,我是不可能會喜歡你的。你現在這樣逼我、折磨我,不過是佔/有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折磨一個永遠不可能愛你的女人,有意思嗎?”
“你覺得我還在乎嗎?安柔,你居然敢無視我!即使不能得到你的心,你也只能呆在我身邊,一輩子休想離開!”他突然上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邊粗bao的撕開她的衣服,邊ken咬上她的肌膚,看著她被自己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