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黎晚莊梗著脖子說。
柳慈心中嘆口氣。女兒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太明顯了。
“晚晚,我是這麼教你待客的嗎?”柳慈看似在訓女兒,實則是在疏遠她跟慕子擎的關係,暗示他,他在黎家只是個客人。
黎晚莊有些憋屈的瞪了一眼慕子擎,警告他說話小心點。然後氣鼓鼓的去廚房切水果了。
看著女兒進了廚房,柳慈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知道今天慕先生把我騙回來是有什麼事情?”收到女兒簡訊的時候她還納悶,女兒的電話不是存著名字的?那會怎麼是一串號碼?
見她如此直接,慕子擎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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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幫我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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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伯母幫我演一場戲。”慕子擎推斷柳慈雖然是知道他的名字,應該是不知道他跟黎晚莊有結婚證的事情。不然現在也不能是這樣的態度。所以他還是叫伯母吧。
柳慈疑惑的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在廚房裡一邊切水果,一邊看著他們這邊的黎晚莊。
“慕先生,這個忙我恐怕是幫不了。”柳慈很直接的就拒絕了,纖細的雙手交握著。
慕子擎嘴角上揚,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想伯母一定知道黎氏的危機並沒有真的解除吧?”
柳慈皺了一下眉頭,他什麼意思?
“慕先生是想趁人之危?”柳慈也不跟她拐彎抹角了,直接挑明瞭。
被人說成小人,慕子擎非但沒有惱怒,還笑了笑說:“伯母覺得呢?”他的語氣不鹹不淡,卻帶著一絲的挑釁。
“伯母幫我演這場戲不會吃虧,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外拋頭露面,酒桌上的齷齪事情我想伯母也略知一二吧?”慕子擎暗示柳慈黎晚莊在酒桌上受過欺負。
但是此刻柳慈卻睜大眼眸看著他,完全誤會了他的意思,難道這個男人想在酒桌上欺負女兒?
“慕先生,我就在這裡放話了,你若敢欺負我的女兒,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跟你拼命的。”柳慈僵著身子。眼神凌厲的看著他。
慕子擎眼角抽了抽,要欺負她女兒還用在酒桌上麼?不過這個主意不錯,酒桌上,應該很有情調。
心知她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說:“您誤會了。幫我演這場戲就當 ;我是補償她了。”
柳慈的臉色變了變,心頭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不挑明。
“不需要,傲天會很疼晚晚的。”柳慈直接堵了慕子擎的後路。
“會需要的,您也不必現在就答應,考慮好了給我電話。”慕子擎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燙金的名片雙手遞給柳慈。
柳慈看著他微微彎腰,雙手遞名片,頓時覺得他倒是懂得尊敬長輩,挺紳士的。
在廚房裡的一直觀察著外面情況的黎晚莊納悶了,兩人說什麼呢?聲音太小了,儘管她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但看氣氛聊的應該不是很愉快。
這會遞名片給媽媽是幹什麼?
黎晚莊一邊看著外面,手上一邊切著火龍果片。
突然一刀下去。
“啊。”黎晚莊痛呼一聲,手指頭上流了很多血。
大廳裡的兩個人聽到聲音都站起來朝這邊看來,慕子擎見她捧著手指頭。知道她又切到手指頭了。
於是將手中的名片放在茶几上。
邁著修長的步子走進廚房,見黎晚莊左手的二指頭流了很多血。
“你能幹好什麼?”說完將黎晚莊的手指頭含進嘴裡。
大廳裡的柳慈看到這一幕,感覺一陣頭暈坐回了沙發上。
黎晚莊睜大著眼睛,聽著跟當年一樣嫌棄的話,看著他做當年一樣的事情。
突然眼淚就滾了下來。
人還是當年那個人,話還是當年那句話,卻是物是人非。
呆愣了片刻,黎晚莊回過神來從他口中抽回手指。轉過身低下頭。
柳慈嚥了咽口水,穩了穩神走進廚房說:“慕先生,晚晚受傷了,我要幫她包紮,恕不能招待你了,請回。”
慕子擎看著她閃躲的樣子點了點頭說:“今日打擾了。”然後乾淨利落的就走了。
聽到門咔嚓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