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廣播室！”

張三被他這一拍給嚇得差點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哆嗦著聲音說：“沒，沒去過。”

“還想騙人！”胡俊柯又是一拍桌子，對面的張三頓時又是一抖。

“警察同志，我……”張三剛想再次重複就見到胡俊柯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趕忙打住回到正題，“我真沒騙人呀，廣播室又沒啥可偷的東西，那裡的裝置又大又不好出手，我沒事跑那兒去幹嘛呀。您說是不，警官大人？”說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胡俊柯思索了半刻，覺得他這話的確不假，廣播室是不像他們這幫小偷們喜歡光顧的地方，然後他問：“那人民醫院呢？你兩個月前是不是去那兒偷過東西？”

“那就更不可能了老大。人民醫院那是別人的地頭，我哪敢隨便去，除非是自己掏錢去看病還差不多。上別人勢力範圍去幹活，我還想不想混了。”

胡俊柯又思索了半刻，然後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的這幾個人你認不認識？”

照片上的人分別是李靜、韋瑋華、柯曉敏、戚筱娟、陳玉珍以及劉阿姨，都是幾人生前的照片，畫面上的人物鮮活而生動，可惜它們的主人現在都已經生機不再，有的已經化為了墓園中的一罈灰燼，有的還躺在法醫太平間冰冷的金屬格子裡等待活著的人們為自己伸冤。

張三這回倒算是老實了，見胡俊柯將照片攤開後，就整個人彎腰趴在桌面上哆嗦著手指一張張翻看了起來。開始的幾張他都只是不停的搖頭，等到見到陳玉珍的照片時卻明顯地猶豫了。

“你認識她？”胡俊柯湊近了些，同時仔細觀察著張三的神色。

“沒，沒，我不認識，”張三慌忙矢口否認，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抬頭問胡俊柯：“這個人，怎麼了？”

胡俊柯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他知道新的線索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這個人好好的，她是我們的證人之一。你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