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起來就有如是誰撕碎了紙人然後隨意的扔在灌木叢後頭一般——整個現場恐怖得讓人作嘔。他趕緊用對講機呼叫了其餘幾名保安過來,並通知了校長。半個小時後學生處黃主任先到,又過了半小時校長也到了,然後校長讓黃主任報警,十五分鐘後警察就到達了。
胡俊柯請周姓保安在證詞上籤了名並蓋上了指印,讓小張送他出去後,胡俊柯將自己埋到扶手椅中詳細地翻看起了現有的所有證人的證詞。
首先是學校幾位保安的。除早上天亮後負責巡查的周姓保安外,其餘幾位保安在夜間的巡查中都壓根沒有去檢視案發附近的區域,所以難以確定案發的確切時間。而根據老陳的驗屍報告,死者應該是在29日凌晨兩點三十分到四點三十分這段時間死亡的,這段時間除了保安外其餘的人要麼在家裡要麼在宿舍睡大覺,犯罪現場又很偏僻,想要找到現場的目擊證人恐怕是有點難度。
案發現場後就是一段圍牆,圍牆外是剛好是片魚塘,與圍牆的落差很大,超過了5米,就算是用梯子也很難出得去。更何況為了防止有人想不開,圍牆本身就修得很高,上部還加了碎玻璃和鐵絲網。
圍牆和現場中間有一個小噴泉,水池中的水被死者的頭顱染成了血紅色。小噴泉周圍有一圈將近1米寬的石板路,邊緣緊挨著草坪。從案發現場到小噴泉間有條明顯的血痕,血痕到了小噴泉旁突然堆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血灘,看起來像是有人提著死者的頭一路從案發現場走到小噴泉,然後把斷頭放在石板上了一段時間,最後又把斷頭遺棄在了噴泉水池裡。
本來胡俊柯還想得好好的,聽老陳說死者應該是還活著的時候被肢解的,這犯人既然把現場搞得陣仗這麼大,身上怎麼說也得被濺上個半斤血吧,一個大血人走在路上,總不可能不被人注意呀。可是問遍了校裡校外,偏偏就是沒有一個人見到過。
胡俊柯就想呀,保不齊是兇手在外面套了件大衣,這麼一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