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朝著馬車上去。
“三少奶奶,您這是要去到哪裡?”這馬斯本在熟睡中,忽聽有人近了,急忙起身,才看是女主子,便忽地的想起三爺臨走時交代的話。
“去李家,我要去找我爹。”她明確且瞭然。
“奶奶,三少爺臨走的時候交代奴才了,說是奶奶這幾日只須得好生的在府中待著即可。”
“這是為甚?莫不是他這近日都不得回來?還是不確定是否能回來?”這說著說著,她便覺著更加的微妙起來,這情況似乎也是越來越糟糕。
“奴才不知,只是三少爺與著皇上匆匆離開時交代奴才的而已。”那小廝如實的說道。
“皇上?”連著皇上都來了?難不成要政變?
“正是,連著兵部侍郎與禮部侍郎都來了,走時只說若是奶奶想要離了這府子,不論甚的事兒,都不得離開。”
“可還與你說了甚?”既是簫傑的口,當是要聽得,今日之事怕是他早就料到,那且按著他的吩咐做便是,不想與他圖添煩惱。
“三少爺未得說。”
“哦,那你且歇下吧。”問不出什麼,只能作罷,繼續回了自己的屋裡,惶惶的等著他的歸來。
“奶奶,先睡吧,不早了。”三更了,她仍是呆坐在桌前,托腮怔怔地盯著門外。
“你且先去吧,我再等等。”她怎能安心入睡!
聽得她又是如是回答,她也當是繼續陪著等。
恍惚中,待直至天明,兩人才朦朦朧入了睡。
再說簫傑那方可是打得如火如荼,徐州那方終得明瞭了,也是因著逼迫,小地兒官員實在是瞞不住了,故將那陳芝麻爛穀子的帳都抖了出去,明哲保一保自個兒的小命。
江峰迴了,且帶回了徐州上下的聯名上書,得知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