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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簫傑好笑的問道:“讓我看看,到底是誰的?!”說著,他將手伸了出去。

“確是二少爺的,蓮兒沒有弄錯。”

簫傑繼續攤著手,意思明確。

無耐,那丫頭將手中的信件放於他的手上,忽地的跪了下來,慌張道“請三少爺恕罪,奴婢知錯了。”

這晃眼的四個大字,深深地刺痛他的眼眸‘簫傑親啟’。

“蓮兒居然是連著我與二哥還有爹爹的名字都不分了,看來我簫家人的名字起的還真是難記的很,當是不怪你。”他不說叫她起來,既而拆開那信件,信中的內容讓他的心猛地揪起來,這是徐靜寄來的信,信中明確的告知著簫宗對清桐的垂涎,看著這責備幽怨的口氣,只怕這信,已經不止第一封,於是他一把抓住那丫頭的頭髮問道:“說,這到底是給誰的?”

“奴婢,奴婢說了,是二少爺的。”那丫頭吃痛的說著,臉色嚇的慘白。

“還是不說實話是吧?”他知道,她是實話,只是不想讓她安生,於是靠近她的耳邊說道:“信不信我讓你一家死於非命?!”他的口氣陰冷,如同來自地獄,嚇得她顫抖的連連供出:“奴婢沒有撒謊,卻是二少爺讓我將此信截下的,這已經是第九封了,還說千萬不能讓三少爺知道。”

聽了她的話,簫傑那本就陰沉的臉,如今已經如著食人的猛獸,猙獰不堪。

“這是如何了?這是如何了?”簫仲剛回府,便看見如此情形,好不怪哉。

“沒什麼,這丫頭不懂規矩,竟敢撞到我,孩兒正在教訓她呢!”簫傑說著,看著那剛回的人,頓時疑惑了起來,“爹爹才回來?”

“正是,宮裡那方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傑兒不必操心了。”簫仲說的自然,簫傑聽得愈加的蹊蹺,是的,怎麼就忘記了呢,似乎在路上,他也沒有看見他,如此一說,那去到御書房前稟報的奴才,又是何人?仔細回想,竟連著他的樣子都不記得,誰人如此的著急,都怕他不在他的眼前?

“傑兒啊,明日辰時才屬次日喪期,你在徐州馬不停蹄的回來,本就是勞累,又是三日的茶水未盡,爹爹都跟著心疼”老爺子的關心,簫傑並未聽在心上,倒是他說他從徐州回來一事,讓他頓時心驚,是啊,他該是從徐州回來的才對,這麼快就到家,確是要日夜奔波,差點都被拆穿了不是他去的事實。

“謝爹爹關心,那傑兒先退下了。”說罷,他即刻準備離開。

“恩,我已經備人準備了小點,你吃些再睡吧!”老人家生怕他餓著了,還是怕這三品侍郎餓著了?!簫傑苦笑。

待來了自己的屋中,屋子裡的人已經等了好久,見來者詫異道:“爺,這出甚事了?怎的都設了靈堂。”

“荷兒,荷兒出事了!”這是事實,可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他還是覺得被抽空一般的涼。

“就知道,就知道是您這兒出事了。”那人說的話,使得本來恍惚的簫傑忽地的清醒過來,於是急忙問道:“怎麼,江峰出事了?”

“沒有,您這出事,他那即刻就安全了,像是安排好釣您回去的一樣。”來者見他詫異,於是繼續說道,“我們正在查,可是始終沒有頭緒,江峰正在試圖買他們的人。”

簫傑頓時明朗,原來,簫荷的死,只是想讓他回來,這個人要他回來,無非是想他放棄插手徐州的案子。

他亂了,他亂了,於是抬手示意那人離開,來者明瞭他的心思,即刻消失。

雙手抱緊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想,使勁的想,徐州一案越發的蹊蹺,就連荷兒也死在上面,這人左右不想讓他將這事查清楚,繼續想,那人為什麼不想要他查清楚?什麼好處?上下一想,只有金銀,他們押送的金銀,那麼誰人敢打這樣金銀地方主意?看來是非要逼著他睜開眼睛了,於是他即刻朝著裡屋走去,又是挑燈一夜。

晨間,他瑟瑟的起身,來者見他紅腫的雙眼,知他又是一夜無眠,於是關切的問道:“爺,風涼。”

“不礙事,你須得即刻傳報江峰,讓他務必查出結果,這人越是不讓我查清楚,我越是要查,倒是要看看,買的什麼關。”

“是。”來者見他態度決絕,便也放心離去,只說了聲:“爺,珍重。”說罷,消失在黎明之前。

山重水複疑無路三

待簫荷的喪事辦完,他終得有時間來看她,於是便一路飛馳著來到了柳禾鎮,那他日思夜想的最後一處溫暖的地方,而後在離她不遠的樹叢裡,靜靜地看著她。

今日的她,還是著一身單薄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