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願為朕所用?若是成了皇親,在朝中豈不是人人敬仰?”說話人已經無奈至極。
“若真是得了人人敬仰,怕是皇上下一個駙馬便不一定只守妻,不收妾了,臣說了,功名權貴,臣視若身外之物,此番料得青州一案,實不相瞞,只為著給愛妻一座府邸,遠去紛爭而已,請恕臣不如鴻鵠大志,小人偷生了。”說罷他將頭低地而拜。
“既是你執意不應這門親事,朕也不強求,但你可別忘記答應朕的事。”即便是九五之尊,也有無可奈何之時。
“謝皇上。”說罷岌岌而退。
看著簫傑快速遠去的背影,想也是愉快的很吧,龍椅上的人用手抵了抵戚楚的眉,似乎很久都沒有散開了,終日的為著地位與權力惶恐著,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其實,他在心底是羨慕他的,至少,他可以說‘臣本無意功名’。
走下臺階,他踉蹌著朝著門外走去,走出這裡,已至深夜,站在這深牆的中間仰望著天,永遠只看見牆中的一塊,而牆外,不可奢望。
“不用抽了。”他依舊推開那捧著籤子的人,今夜他還是想在她的枕邊入夢的,想著,便直朝著西宮走去。
“皇上駕到。”這樣的聲音,自她封了西妃之後,日日按時響起,已經不覺著詫異,於是朝著旁邊的丫頭抬了抬手,示意將為皇上準備的羹湯端來。
自從自己無緣無故的進了皇家的門,這皇帝便對她不是一般的寵溺,興許是因著其年輕貌美,且又是簫仲的女兒吧,這日日造訪可是羨煞了那些失了寵的女人們。
簫荷是明白人,她進宮的道理可是攤在眼前的事實,若不是簫仲在其中作祟,她何必要嫁給這妃嬪成群的皇帝?這一時的榮寵可不是代表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心中有你,最多是因為他一時的好奇,待著這興頭過了,你照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