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了幾次城,而且每次都會花上數天時間,好似在策劃一個局。”
“自從你大伯回來之後,昌俞他更是yīn沉了許多,出去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哎,他就是放不下權力……”王月神sè憂傷,不敢再往下想。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的,娘,你放心,林兒定會把爹爹找回來!”周林握緊拳頭,堅定的說道。
“只是呂心光既然對我和七弟出了手,那其他兄弟怕也遭受了劫難,不知現在活著的還有幾個……”周路臉上一黯,低聲說道。
“呂心光一絲顧忌都無,怕是已經和周鐵永狼狽為jiān了,即使你們在幽城,也要時刻jǐng惕啊。”周福嘆了嘆,擔心的看著周林。
“好了,先讓林兒去休息吧,他一路奔波,肯定累壞了。”王月見得周林臉sè蒼白,不禁心疼的說道。
周林微微點頭,連續御風趕來,他的心神確實消耗了大半,眼下頭昏腦漲,也只是在強撐著。
回到房中,周林眼神一動,心中起了個疙瘩,“如果先前猜測都是正確的,那爹爹就不可能不清楚斗篷人的事,甚至這個組織是爹爹和呂心光兩人共同cāo控,等等,吉字……吉,”周林瞳孔一縮,喃喃自語,“周字的中心不就是一個‘吉’嗎?”
“爹爹當真為了權力而不管這麼多兄弟的死活嗎?”周林心中一顫,呼吸不平,道:“不會的,定是我猜測有誤。”
雖然周林和其他兄弟之間並無多深的情誼,但至少也是血脈相連,如果因為自己爹爹的一點私心,而導致他們隕落,那周林都不知該怎麼去面對了,“呂心光很早就派斗篷人跟蹤我的事,一開始爹就知道了嗎?”
周林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不願再糾結這個問題,“眼下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周林啊,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了。”
半rì過後,周林一覺醒來,已經是黑夜璀璨了,正當周林準備開門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祥和熟悉的聲音,“小三兒,你醒了?”
“是外公”周林驚喜的開了門,恭恭敬敬的對著來人做了個揖,道:“見過外公,還要勞煩外公來看林兒,真是罪過。”
王銘羽,築基期初期的修為,身穿儒裳,一頭紅髮飄逸,慈眉善目,整個人站在那裡自有一股威勢,雖然接近一百歲,但仍然jīng神矍鑠,不失風采。
“呵呵,無礙,近三年未見,小三兒還是一點沒變,乖巧懂事,比咱家的幾個小子那是好上一條街去了。”王銘羽淡淡微笑,滿意的說道。
“爹,你就別誇他了,林兒自從有了修為以來,就沒讓我再省過心。”王月白了下週林,道。
“娘,我這不是為了下個月的渡仙大會嗎?”周林撓撓頭,嘟嚷著。
王銘羽一把拉過周林,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輸入一股龐大的靈力,片刻後,王銘羽驚訝的睜開眼,道:“中品變異的風靈根,一年時間煉體巔峰,而且根基還算深厚,不錯,很不錯。”
“外公過獎了,林兒也是得了一番際遇。”周林輕描淡寫的說道,但在這成就的背後,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次傷,只有他自己清楚。
“嗯,還有你這斂氣術,也端得jīng妙,以我的修為也是探測不出”王銘羽捋了捋鬍鬚,溫和的說著、
“你娘把那些猜測都告訴我了,目前看來,雖然沒有證據支撐,但這個可能xìng還是很大的,呂正心好大的膽子,路兒前幾rì在幽城竟然都被死士跟蹤、刺殺,想必我王家內部也出了點問題啊”。王銘羽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周林雙眼一眯,立馬明白了外公話裡的意思,“幽城千萬人口,如果不是有內應,那根本不可能確認四哥的行跡。”
“刺客選擇在坊市下手,怕是看中了那裡人多眼雜,即使刺殺失敗,也有機率逃走,哼,但那刺客終究沒料到老夫一得知路兒出門的訊息之後,當即就派人跟了上去,幸好最後救下了路兒。”王銘羽目光yīn沉,凝重的說道。
“外公,呂家究竟在佈一個什麼樣的局?往東擴建二十鎮,怕是皇城第一個不會答應吧?”周林一陣蹙眉。
“皇族這幾百年雖然沒落了,但實力仍是冠絕清水,十大築基期,哼,如果呂家沒有底牌,他們敢這麼做?”王銘羽臉上表情古怪,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道:“你看看吧,昨天剛送到的,來自雲城的金家。”
“雲城金家?”周林只知道金家在雲城是第二大家族,僅在呂家之下,族內也有一位築基長老。
片刻後,周林讀完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