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小產,這幾日一直在扶搖居里服藥靜養。此刻那名奴婢的身體怕是十分的孱弱,奴婢怕這宓露丸萬一對她腹中的皇孫產生什麼影響,那這個後果。。。”
向來是藥三分毒,而且根本不清楚對方服用的是什麼藥物,而這宓露丸也是十分複雜的妖物。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誰也不能保證。這宓露丸是否會對胎兒產生什麼*的影響。
在怎麼說,那胎兒也是太子的。若是有什麼閃失,那她肯定會決悔莫及的。
想到這裡,韋后立刻輕撥金色護甲,對著棲雪做了一個“慢”的手勢。
“宓露丸就像放著,待日後那名婢女產下孩子再行給她服用!”
棲雪一聽,她終於是為迷桐爭取到了一段時間。不管日後怎麼樣,這宓露丸晚一日服用終究是好事。
雖然心裡歡喜,但是棲雪的表情依舊沉穩。彷彿什麼事都是與她無關一般,她只是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棲雪謹記,待小皇孫出生之後,棲雪就將宓露丸給那名婢女送去。”
“嗯。”
韋后輕輕的說了聲,對了棲雪
揮了揮手示意,棲雪退下去。
韋后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是不是人老了就容易疲倦呢?
為何這幾日她越來越覺得身體極為容易疲倦,稍微動一下,或者說話說久了,便特別的睏乏。
只要輕輕一靠便能沉沉的睡去。
突然韋后覺得自己莫名的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個女孩,一個和她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女孩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顯得十分嬌俏可人。
只是就算是如此的嬌俏可人,也是難逃那被人離棄的命運。
女孩梨花帶雨,淚如雨下,可憐兮兮的拉著一個青衣男子的手。
“我求你,帶我走,帶我走,我不想進宮,我不想當皇后。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你帶我走吧,我求求你。。。。”
儘管女孩聲淚俱下,傷心不已,但是青衣男子依舊無動於衷一樣,他輕輕的撥掉了女孩緊抓著他的手。
他的聲音很淡,很輕,猶如一陣寒風,令女孩的心瞬間更加的冰冷。
“燕兒,命中註定你當執掌中宮,母儀天下。而我命中當為修道傾盡一生,明日我就要啟程去往蒼曌城了。我們應該彼此成全,成全一個國之皇后,和一個修道之人。”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這種成全,我不要當皇后,我不要入宮,不要,不要!”
韋后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雙眉輕輕的蹙起,最後驀地突然怒目圓睜。
原來是夢!
她這是怎麼了?這幾日怎麼老是夢見以前年輕時候的事情呢?
難道這二十幾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放下嗎?
也許她一直都沒有放下過,不然她也不會讓她的兒子娶沫穎兒。
沫穎兒,那個男人的女兒。
當年拋下了自己,獨自跑到蒼曌城說要修仙,結果居然和別的女人生了個孽種。
這口氣讓她如何能咽得下。
她要沫穎兒嚐嚐她當年所受的苦。。。
她看似*著她,卻是在算計著讓她一步步掉入無敵的深淵!
皇城密室
棲雪四周張望了,確定沒人之後快速的閃入密室之中。
“瑾風,有件事情我想還是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情,居然會讓我們氣定神閒的棲大小姐如此慌慌張張的。”
雲瑾風一臉輕鬆的說。
“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怕等一下你會笑不出來。”
雲瑾風一看棲雪那認真的摸樣,瞬間收起了玩世不恭般的桀驁。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棲雪,緊張的說:“是不是流殤出事了?”
棲雪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果然在雲瑾風的心裡,百里流殤是最重要的。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百里流殤暫時沒事。只是再過幾日我就不敢保證了。”
“什麼暫時沒事,再過幾日就不敢保證了。棲大小姐,我能求求您老人家大發慈悲,別跟我賣關子了好嗎?”
“嗯,這個可以。”棲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