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死裡揍啊!
老匹夫不用客氣,老夫送你的東西儘管可勁兒造,使壞了老夫家裡多的是。”
顧偉奇掄圈兒喝下來,面『色』緋紅人已經飄了,但淇國公磕磣自己兒子卻是刺痛了老顧的底線。
他重重一頓酒盅喝到:“丘老匹夫休要猖狂,你家丘宏小畜生的終身大事擺平了嗎?哇哈哈,堂堂國公府世子,求親讓人家拒絕不說,還被人家老頭子告御狀,哈哈哈哈,咱家軒兒可沒這能耐。”
丘晟怒道:“老匹夫好好說話,今兒是說你家的小王八蛋,牽扯宏兒做甚?”
顧偉奇暢快道:“哈哈都一樣,說起今日之事,鄭老匹夫你沒有話跟老夫說嗎?”
武安侯鄭靖遠捻鬚微笑道:“老匹夫節哀,錢財乃身外物。何況於咱們勳貴而言,勝敗乃兵家常事,區區一個鄭國泰,老匹夫你不會搞不定吧?”
裝,你給我接著裝,顧偉奇梗著脖子道:“鄭老匹夫的事今天不說,老夫想說的是,你家青寒捧文官的臭腳,敗壞咱們勳貴的名聲,害得軒兒受牽累,險些丟了『性』命。
老匹夫你難道不應該補償軒兒受的委屈?”
鄭靖遠咂舌道:“喲,老匹夫你還收藏老陳醋呢,這味兒都酸進了紫禁城嘍。
呵呵,補償子軒是假,你顧家遭了禍,想找大家夥兒補窟窿是真吧?
老顧冷哼道:“不論如何,此事總歸因你家青寒而起,你作為長輩,難道不應該安撫一番?”
鄭靖遠點頭道:“這話在理,所以老夫今天親自來了,賀儀也送了,你還待怎地?”
算你老匹夫明白事理,也省得老夫動粗,咱可是文明人。
顧偉奇多雲轉晴道:“這還算人話,老匹夫費心了。哈哈哈哈,話說老匹夫你封了多少銀子?”
“銀子,什麼銀子,送孩子的東西,豈能讓阿賭物壞了子軒的心『性』!”武安侯茫然而義正言辭道。
啥玩意兒,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顧偉奇懵『逼』了:“不是銀子,你送的啥?”
“當然是聖人經書了,子軒不是受了青寒的刺激嗎,青寒能夠抱得美人歸,全是苦讀聖賢書的功勞啊。老夫可不敢藏私,這不就把青寒讀過的四書五經全送了子軒,還有青寒的筆記心得呢。”武安侯慷慨道。
每逢大事有靜氣,顧偉奇按住了抽抽個不停的手,眸中噴火道:“老匹夫,沒錢你還敢來喝酒,不知道老夫今天上的是十五年陳釀麼?
四書五經,老子現在最恨的就是書(輸)!”
這一刻,老顧並不純潔而蒼老的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狠狠瞪著一群老貨,顧偉奇從牙縫裡嘶聲道:“你們呢,不會都送的?”
看老顧吃癟,成國公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暢快,長笑道:“哪裡的話,咱可不是老鄭那個吝嗇鬼,咱把子軒的手跡刻印了長匾,六尺長匾呢。”
丘晟凜然道:“咱也不玩兒虛的,送你精鐵狼牙棒三根,你父子兩代也使不壞!”
“狼牙棒能吃嗎?顧老匹夫現在輸得清潔溜溜,吃飯才是頭等大事,咱足足送了稻穀五十擔!”
“稻米那是南人的吃食,咱北人吶還得吃麵食。老匹夫,咱送了五十擔上好的小麥,筋道非常夠勁兒哦。”
“沒有老夫的石磨,你的小麥能吃嗎?老匹夫不用煩心,老夫送你五副上等石磨。”
“滾他孃的蛋!老夫算是瞅明白了,合著你們這群老王八蛋,是串好了玩兒老子呢!
好好好!
這他媽都是你們『逼』我的!
顧自道,你他孃的死哪裡去了,老爺我發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