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婚禮完成了,墨涵帶著丁可顏去休息室換衣服,霍斯甜和季羨彬自然也跟著去。
大廳中的墨瀚世起身去招待賓客,也需要再和劉管家交代下,不管如何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能傳揚出去,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明天頭版頭條都是這個,可顏又該承受怎麼樣的輿論壓力和難堪,墨瀚世捨不得。
葉柳誠起身跟服生交待了幾句,喊住了丁可章也一起朝休息室走去。
“可顏,為什麼不要命了也要拿到那枚戒指,那個戒指根本不是什麼名品,也不值錢的。”邁克爾對已經換好禮服的丁可顏溫和的說道。
“邁克爾,不是所有東西都是用錢來衡量的,有些東西因為它所代表的含義而顯得格外珍貴。”丁可顏將眼神放空緩緩說道,可是很遺憾不管這個戒指還是含義,不過都是自己演給自己的一場獨角戲罷了。
是的,這枚戒指雖然不值錢也並不名貴,但是這是他們的婚戒,因為這個意義所以顯得格外的珍貴,珍貴到哪怕不要形象,哪怕受傷也一定要找回來。
“可顏,不過是一個戒指下次不要這樣,很危險的,戒指的意義是由我來賦予的,不是麼?”墨涵呼吸驟然一沉,他的心被丁可顏的這句話抓揪得緊緊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墨涵不敢想如果這枚戒指是掉落在馬路上,她是不是也會這樣不顧一切的去追,他急切的抓起丁可顏的手說道。
丁可顏疼得一聲尖叫,這時候墨涵才注意到丁可顏的異常……
68。我以為你不介意
丁可顏疼得一聲尖叫,這時候墨涵才注意到丁可顏小臉已經慘白,雖然上著精緻的妝容,可是依然無法掩蓋她的蒼白和脆弱,平時總是粉嫩的唇如今也慘白得全無血色。
墨涵甚至可以感覺得到握在手中的小手因為疼痛而痙攣著,那是他熟悉的顫抖,幼年時,曾經無數次經歷這樣的痛楚,他垂眸看向手中的小手,血肉模糊的一個血洞,整個手背全部腫了起來。
“丁可顏,你的手已經這樣了,你居然可以一聲不吭的忍到現在?你腦子有泡吧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墨涵憤怒了,一種無力感用上心頭,她明明可以依賴自己的,可為什麼總是如此一個人逞強呢。
“你讓我說什麼?又如何說?甜甜和你說過了,可是你又說的是什麼?”丁可顏冷冷的諷刺。
“我們馬上去醫院。”墨涵的心臟如同被人打了一拳,悶悶的疼,沒想到蘇羽無意的過失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說著就攬上丁可顏的腰帶著她要往外走。
“去什麼醫院,現成的醫生在這兒,不知道用麼?”葉柳誠的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
隨後閃身進來的丁可章一言不發直接揮拳打在墨涵的下巴上,“墨涵,你剛答應了我什麼?你就這樣不傷害我姐的,你就這樣護我姐周全的?你說啊。”丁可章怒不可遏。
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將墨涵直接打倒在地上,鮮血從墨涵的唇角滲了出來,丁可章尤不解氣的衝過來抓著墨涵的衣領,把他拎起來直接丟到邊上的牆壁上,將他死死的遞在牆壁上,“墨涵,你說啊,你說啊,你就這樣保護我姐的,那個女人這麼對我姐,你又做了什麼,嗯?”丁可章咬牙切齒的逼問。
季羨彬沒有去攔著丁可章,也沒有去幫助墨涵,今天他也覺得墨涵的表現很欠揍,這是他欠可顏的,可顏不說什麼,那麼由可章討回來,天經地義。
“對不起!”墨涵擦去唇角的鮮血說道,丁可章握拳再次迎向墨涵。
“夠了可章,今天客人很多,別鬧大了,我沒事兒!”丁可顏對自家弟弟說道,丁可章迅速的甩開墨涵,乖順的到可顏的身邊。
“把手給我!”葉柳誠沒好氣對丁可顏說道。
“骨頭應該沒問題,但是筋可能有點問題,稍微養一下就好了。”丁可顏一邊往後躲著,一邊說道。
“葉先生,你要的東西。”一個服務生提著一個醫藥箱進來,禮貌的將醫藥箱和車鑰匙遞給了葉柳誠。
“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葉柳誠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黑著一張臉說道。
尼瑪,醫生了不起啊,老孃也是醫生!!!
葉柳誠一言不發的帶上一次性無菌手套,沿著傷口的周圍,輕輕的按壓摩挲,眾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葉柳誠的結論,葉柳誠停下手上的動作,涼涼的盯著丁可顏看道。
“柳誠哥,我姐姐到底怎麼樣了?”丁可章實在受不了這憋屈的低氣壓,直接開口問道。
“你姐姐的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