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家屬,簽下字!”一位戴著眼鏡的護。士輕聲問道。
“我來籤吧,我是她父親!”丁爸爸拍了拍丁媽媽的肩膀。示意她安心,然後起身接過筆,戎馬半生的男人居然手顫抖得寫不下一個字。
“爹地,我來吧!”墨涵走過來,顫抖著雙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墨涵從沒有一次簽名如此緊張。
“讓一下,讓一下!”護。士們推著急救床從墨涵的身邊透過,床上的丁可顏臉色慘白得近乎於透明,整個人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墨涵從來不知道,丁可顏竟然如此瘦弱,躺在床上蓋著白色的床單,竟然幾乎看不到厚度。
從第一次見到丁可顏,她就是個明媚的人,用自己的陽光和獨特的魅力溫暖著每一個人,可是此刻卻如此了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墨涵的心裡五味雜陳。
“溥陽,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可顏要受這麼大的罪啊?”丁媽媽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
“別這樣,顏顏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兒的。”丁爸爸攬著丁媽媽的肩膀,輕輕親吻她的髮絲安慰她。
“爹地媽咪,對不起!”逃避從不是墨家兒女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恭敬的來到丁爸爸丁媽媽面前鞠躬道歉。
“你滾開!我爹地媽咪還有姐姐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