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雙手不經意的觸碰,趕緊的又彈了回來,阿大紅著臉,低著頭,語無倫次的說著:“那個—七姑娘,我—我還有點事,這就勞煩您了,我再—去煎一碗來!”說著快步的逃開。
傾城含笑的望著阿大離去的身影,身影越縮越小,很快便看不見了,回頭一臉笑的盯著紙鳶,陽怪氣的說道:“紙鳶!”
紙鳶一張臉漲的快要滴出血來,見自家小姐取笑,趕忙說道:“小姐,您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哦!”傾城故意的拖長了口音,一臉壞笑的進紙鳶:“我可沒說什麼啊!”
此時的紙鳶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她小姐還不依不饒的取笑著她。“紙鳶,還不快點從實招來,你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哎呀,小姐,真的不是那樣的嘛,阿大總管只是關心我的病好了沒,您看讓你這麼一說,以後見了人家該怎麼說話呀!”紙鳶絞著帕子,略帶了埋怨的口氣。
聽紙鳶這麼一說,傾城也覺得剛才有點那個,撓了撓頭,不知該說什麼好。忽然想起自己為何闖了進來,拍了拍腦門,暗罵了聲笨蛋,趕忙坐在側,拉著紙鳶說道:“紙鳶,不好了,慕天放已經知道了!”
紙鳶納悶的問:“姑爺知道什麼了?”
“就是我不是姐姐,我是我!”傾城也不知該如何說,好在紙鳶從小與她一起長大,對她的言行了解頗深。
紙鳶猶如還在驚悸之中,抬眼問到:“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傾城一咬牙,說道:“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你趕快想法回家一趟,把這事告訴娘和姐姐,讓她們快想法子,反正事已經這樣了,我想慕天放也沒輒了!”
作品相關 第三十四 宴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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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宴會(上)
三日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今日便是八月十二當今太后的生辰。
因為要進宮,傾城從昨夜就緊張的睡不著覺,生怕自己愛闖禍的格惹惱了高高在上的人兒,後果可是要比抄女訓要慘的多。
天還未亮,她便披了衣服去叫醒還在睡夢中的紙鳶與落梅:“你們兩個懶丫頭還不快起來,主子都醒了,你們還在睡?”
紙鳶睡眼迷濛的看著她:“小姐,您還沒睡呀!”
傾城上前賞了她個板栗:“死丫頭,太陽都照到*了,還在睡,快起來給我梳妝拉。”
落梅還算醒得快,已經下穿好了衣裳:“小姐,這天還早,這會子梳妝做什麼啊?”
“笨拉!”說著傾城用手敲著她的腦袋:“今晚上,太后在宮裡宴請群臣,我要隨將軍去,這麼重要的事你們忘記了?”
“啊!”紙鳶也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小姐,您那麼早起就是為了今晚的宴會啊!”
“錯!不是早起,而是沒睡!”傾城揚著小臉望著她。
紙鳶不解的看著她:“啊!”
“你是想死嗎?”傾城佯裝薄怒的看著她,紙鳶與落梅相望一眼,拼命的搖頭。傾城繼而說道:“不想死就祈求老天,讓你們小姐我,今天不出一點錯!否則,大家都要玩完!”
紙鳶與落梅聽著傾城的話,腦子裡浮現的盡是她家小姐拙劣的表演,不*摸了摸脖子,可憐巴巴的望著傾城。
“那還不快去燒水,準備,我要沐浴!”說完轉身走出了她們的臥房,快走出的時候,不放心的補充了句:“記得,多放些菊!”
半個時辰後,傾城置身在飄滿菊花的水中,如朝霞燦漫遊動水中。水霧冉冉,清香縈繞,金色如晨菊花隨著水波輕,輕柔的觸碰著她光潔的*,一寸寸滑過,留下淡淡的溫熱,有著一點點舒合的微癢。
沐浴了一個時辰,抬起手臂嗅了嗅,果然已經沁上了菊花清冽的香氣,起身,在紙鳶與落梅的服侍下,去挑選她的新衣。
阿大一早送來的新衣裙鋪滿了整個臥房,一件一件擺放在傾城的眼前,錦繡鮮豔,華麗非凡,將傾城的整個閨房渲染上一層層的波光淋漓。
傾城擺弄著每一件新裙,一個時辰她才選上一件最為心儀的衣裙穿上,那是一件銀紫黃紋繡蝶戀花的衣群,銀紫色的荷花葉狀的高領包裹著她的脖頸,若隱若現的白皙*更襯得清透明亮,裙裾上的只只蝴蝶,在她行走間翩然起舞,時而高飛,時而停歇在花蕊之上。
落梅將傾城烏黑的髮梳成一個流雲髻,髻邊只一枝鳳尾墜金釵斜斜的插著,鳳嘴裡叼著的流金墜晃啊晃的,令人飄逸裡又增加了幾分貴氣。彎彎的眼眸裡,一雙清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