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蘭隱隱約約覺得好像這一切都有什麼人控制一樣,心裡卻有一層厚厚的紙隔著。
現在要是無敵最俊朗在,他八成會眉毛一挑,冷淡而不屑的鄙視:“隔著你的不是紙,是智商。”
讓付生站在一個只能進不能退的懸崖,再給他們一個“要麼跟四大公會的人打要麼就從遊戲界一戰毀名”的選項,這種時候別說四大公會都沒有什麼客戶,就算真有客戶付生也不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現在真的是無路可退了。
“只能把秋水依依請回來了。”
薛成陽那邊依舊是不肯認錯。嘴硬的很:“就算把那個誰請過來難道就能勝?鄧會長你太相信山河志那群人了吧?”
鄧世蘭毫不留情:“我不相信山河志,我更不相信你。”
“我次奧!!!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覺得我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對付現在的付生,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有本事可以帶領你們長幹裡衝破付生的禁錮,一躍成為誰問紅塵的第一公會。那樣我還會很開心的。”
南辭在一邊也是陰陽怪氣:“薛會長好大的英雄氣概,真這麼牛的話乾脆啊讓你們公會的人來個合體什麼的,人家金剛葫蘆娃七兄弟合體就有這麼大的威力,你們堂堂長幹裡五千人合體還幹不過付生?”
薛成陽看著這一句句的冷嘲熱諷,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他不知道秋水依依有多大的本事,他只知道自己,知道長幹裡有多大的本事。
要說這個服最有底氣的公會是哪個那一定是山河志無疑。
山河志雖然人少。但是個個都是精英。
尤其是除了無敵最俊朗跟花辭樹,其他人的人脈都是很可怕的。
以前在誰問紅塵這個大水服看不多出來,可現在山河志能搗攛這麼多服的大公會來跟付生的人宣戰。這就很可怕了。
薛成陽知道這一點,四大公會的會長們也知道這一點。
秋水依依指揮的怎麼樣他們不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想打敗付生,必須要有山河志的幫助。
“行了都。南辭會長,你能不能把秋水依依再請回來?”
南辭看著鄧世蘭的這話先是一怔,隨後答應的有些驕傲又有些忐忑。
“那我試試吧。”
看吧,這種時候還是要我出馬!
只是……他媽的,山河志的那群人一個個腦電波比心電圖都可怕,這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可以正常的交談嗎?
從剛才秋水依依的退會很明顯可以看出來。人家現在真是一點都不高興了。
南辭不安的開啟秋水依依的Q,戳了過去。
“在不在?”
“……”
南辭一看這種回覆,完全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心裡更加的忐忑。
“那個……剛才你指揮的時候我有認真的聽從,所以現在我們臨淵都沒事,”南辭豁出去的開始套近乎,“我是很認同你的指揮的,現在群裡的大家也都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希望你能回去……”
“……”
“雖然我也覺得他們的做法不是很對,但是我覺得現在咱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時候我們應該團結一致才對!”
女道師終於有了點反應,只是這反應一點都不讓南辭高興。
“其實我退出群之後他們就覺得我們不合作也OK的。”
南辭在電腦前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這個“他們”指的應該是山河志的人……這不可能啊!!!
“你們就沒有想過要是真的輸給付生會怎麼樣嗎?!”南辭一下子就慌了。
“想過啊,”秋水依依長長的嘆了一聲,那丁香凝成的哀愁啊,南辭是一點都不知道。“要是真得罪了付生,我們山河志的人八成就要過上浪跡天涯的生活了……其實想想還挺刺激挺好玩的,不知道在哪裡就會蹦出來的敵人,隨時有可能會死更有可能讓別人去死的生活,以及那相依為命的緊緊依存的同伴命運的羈絆,真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熱血沸騰不能自已……”
南辭狂躁的把桌子上的杯子一把掃到地上。
一次性的紙杯在地上跳了一下,隨即就躺屍了。
“你就沒想過嗎?真的輸了之後你們的名聲一定會一落千丈的!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你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名聲毀於一旦嗎?”
秋水依依大驚:“名聲?經營???”
名聲跟節操,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