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驚走,反而是zì yóu自在的一旁飛舞嘻鬧,她的口中輕輕吟唱著百花盛開的美景,引得地上的青草紛紛和鳴,待到夕陽西下,繁華落盡,只有她,依然美如畫卷,傾國傾城…
沉醉於那美麗的意境之中,沈儀的心裡,逐漸的痴了。
什麼樣的人,能夠讓鳥兒圍繞著她翩翩起舞?
什麼樣的人,能夠讓百花失sè,青草共鳴?
什麼樣的人,能夠在繁華褪盡處,傾國傾城!
什麼樣的人,能夠讓劍法燦爛如斯,絕美如斯…
……
“你就叫她,傾城吧。”
陶然的話,又一次打斷沈儀的思緒。
“傾城嗎?傾城劍法,一劍傾城…果然劍如其名呢…”
沈儀口中呢喃著,然後又問向陶然:
“萱兒學的,也是這套劍法嗎?”
“當然不是。”
“那她學的,又是什麼劍法?你為什麼不將這套劍法教給她?”
沈儀有些遲疑,又有些期盼的繼續問道。
“哼!”
陶然口中輕哼了一聲,再次看向沈儀時,身上已是籠罩上了一層睥睨天下的霸氣!
“萱兒練的,乃是本宗的‘十天十地大滅絕’劍法,世間縱有通神劍法千萬,卻又豈用再學!”
視蒼生若無物,視天下若塵埃。
又來了…怎麼又是這樣?
每次當他自稱‘本宗’的時候,似乎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般!
看著此刻的陶然,沈儀心中起伏不定,緊張萬分。
也是此刻的陶然,才讓沈儀覺得是最可怕的,每次只要他自稱‘本宗’之時,他的眼中流露出的神光,都沒有哪怕半點的感情,任何生命在他面前都好象是死物一般。
同是此刻,千萬不能去挑戰他的耐心!
就如那次在馬車中,自己誤認他為‘劍聖’習蒼穹的嫡傳一樣,只是差一點兒,恐怕就會…
對此,沈儀深有體會。
不過幸好的是,陶然每次如此,總是不會持續太久。
今天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平息下來,然後望向沈儀道: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沒有,到底是要我的劍法,還是…”
陶然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就被沈儀打斷:
“我要傾城劍法!”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決,就連陶然都覺得有些詫異。
看到了陶然那詫異的神sè,沈儀竟是突然調皮的,朝陶然輕輕一笑,狡黠的道:
“等我學會了這套劍法,以後再回去拿‘忘情天書’的時候,豈不是更有把握!”
“聰明!”
連陶然也不得不讚賞的點了點頭,而沈儀竟昂著頭,臉sè毫無芥蒂的接受了陶然的稱讚,似乎大人誇獎小孩子,天經地義。
“不過你說錯了一句。”
誇讚過後,陶然接著對沈儀道:
“等你以後真的拿到了‘望情天書’,恐怕你就再沒有興趣去學它。”
陶然的話裡充滿了自信的肯定,讓沈儀也情不自禁的隨之點頭。
然後趕忙用力止住。
怎麼回事?
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
沈儀的腦海裡,念頭剛剛浮現,還沒來得及思考,陶然,已經站起來走到她身前:
“那現在,就讓我們開始吧。”
“怎麼開始?”
沈儀站起身來,大眼睛亮閃閃的盯著陶然。
而陶然,已經轉到了她的背後,用著以前教沈宣的方式,開始了…
“怎…怎麼可以這樣!”
沈儀呆呆的,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
她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傀儡。
而她的身後,陶然正緊緊的貼住她筆直的腿、挺翹的臀、柔軟的腰、雪白的頸,然後握住她的雙手,兩人的身體,開始慢慢舞動起來。
傾城劍法,劍法傾城…
沈儀卻只覺得自己身後越來越熱,那從沒有被異xìng接觸過的身體,竟然…
……
中州‘校檢場’。
‘檢校大比’已然在熱鬧的喧譁中慢慢落幕。
每個參加了此次,觀看了此次大比的人,都覺得不虛此行!
“今天實在是太過癮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著,讓那些沒有能夠前去的人,無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