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是轉不過彎,先開了玩笑的頭。螢幕瞬間鼓充了調侃和炫耀的歡娛氣氛,我安靜地看了一會,安靜地關掉通訊工具。
眨眼就到了又上班的一天。我吃著早餐看公司同事的八卦聊天小組,他們在談及新來同事,聊天裡透露他們還在昨天前天一起娛樂了。這件事看來已經眾所周知了——除了我,張月鹿的親友黨小組裡,多了幾個人,我猜想他們幾個,就是新來的人。
這一週還會考慮等新人過了試用期,將我、張月鹿,以及幾個新人獨立成一個部門,部門職能當然就是遊戲了。
一早出門前我終於放開心扉開啟通訊工具看情說了什麼話。
一則訊息也沒有。
很反常。情有這麼冷靜?我應該問問她有沒有收到我手機號碼的,即使那時她上了車,回來也是能接收到這條訊息吧。表面天真的情,居然還有如此高深的一面。
呼,別想了別想了,上班去,面對大敵應該有點神氣才是。
張月鹿今天表現得有點平靜,笑容沒那麼爽朗,早早來到在前臺等候的新同事,被經理帶來介紹。
一個女的我有點神經質地盯她看,她注意到了,顯得有點不自然。
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她不是情。忽然有點尷尬。
這周的座位將會調整,初調是今天。辦公室的座位多了一排,是為未來的遊戲部門而準備的,一大早來到公司,機子都沒開,技術人員就把傢伙搬到新的一排座位上。
張月鹿離我甚遠——我在排頭,她在排尾。
平安無事地工作了一天。情沒有迴音,昔日的張月鹿也無影無蹤。
上一週讓我痛苦的是週會未能展露策劃案的話,今兒消釋的鬱悶轉又結在我工作座位的空氣之中。
“拜拜。”
“拜拜小鹿。”
“嘿小鹿,我週末買的……”
快樂鳥的聲音遠遠地拋在我的背後。“郭大俠,今晚一起吃個飯?”坐在我後面的新同事跟我搭話。
張月鹿不知是顧及我跟新人的聊天,還是根本就不打算道別,一聲不響地從旁邊經過。
“不了,改天吧。”我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一起去唄。”來自後方的女性聲音。
我有說過對美女沒抵抗力吧?
“嗯,好啊。”我淡淡地答應著。
餐館裡各就各位。大家聊著共同的話題——遊戲部門,還有一個刺耳的詞彙——張月鹿。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