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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動了動身子,終於要爬起來,小腹處鼓囊囊的實在是憋不住了,否則她可捨不得從這片暖烘烘的陽光下移開。
暈乎乎地走去洗手間,伸了一個無比愜意的懶腰,慢慢醒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已經身居瑞士,感覺像是時光穿越。
解決完個人問題,沈小沫抬頭去拿紙的時候發現自己昨天換下來的掛血的內褲已經乾乾淨淨地晾在架子上。
當下紅了一雙粉頰,腦袋轟的一聲嗡嗡作響。
白衍林竟然幫她洗掉了嗎?
他他他,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最最最貼身最最最私人的衣物,居然,被一個大男人,洗乾淨了。
還那樣明晃晃的晾在陽光下,被秋陽的光暈打的透亮。
想著沾著自己j□j的底褲在經過他修長的手指時,沈小沫頓覺頭暈,手下一滑,淡黃色的捲筒紙全數掉在地上,滾出去老遠。
尷尬地噘著屁股去拾,門咔噠一聲,沈小沫整個人瞬間僵硬,慢慢地轉頭,撞上白衍林詫異的目光。
她在內心叫囂,一屁股坐回馬桶,慌亂著將褲子使勁兒往上提,遮住自己j□j在外的肌膚。
男人靜默地躬身幫她把衛生紙撿起來,體貼地扯掉與地面接觸的部分扔進垃圾桶裡,再遞給她。
整個過程兩人誰也沒說話,白衍林默默地轉身出去。
沈小沫默默地撕紙擦屁股。
半分鐘後沈小沫雙手攥著拳頭舉在腦袋兩側,嘴張的巨大無聲呼喊,她剛才是噘著屁股,噘著屁股,屁股……
他看見了,看見了,全部看見了。
腦袋像被人塞進了烤箱裡,就要爆炸,沈小沫哆嗦著提起褲子走到洗手盆前狠狠洗臉。涼絲絲的水流打在她的臉頰上也無濟於事,心慌了,窘迫了,就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
門外,白衍林立在一側勾著唇笑的無聲,她一定已經窘迫到極致。
其實白衍林也沒想到沈小沫會在廁所裡。
沈小沫慢吞吞地從廁所裡出來,腳底虛浮,余光中坐在三角沙發上的白衍林被她自動遮蔽,直直走向大床,將自己塞進被子裡,捲起來。
臉持續紅到爆。
想想她第一次喝醉,把別人扒了精光然後吐了。
第一次和人親熱,大姨媽來了。
第一次和男人在賓館,噘了大腚給別人看,一覽無遺。
沈小沫恨死自己了。自從認識了白衍林,她幾乎就沒有走到正道上,一直歪歪斜斜地不是要摔倒就是在即將摔倒的路上。
嗷嗚,不要活了。
腦子一抽,她將緊緊慢慢地將被子往下挪了挪,探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