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對,倘若給他換上王爺的服飾,我猜……定然沒有人疑心他的身份,我越看越覺得他簡直就……”
陸通見他越說越上道兒了,心裡嘆息,不知該不該在這個時候跟他說出**,正在嶽凌思索,陸通暗忖之際,屋內似響起一聲低低地呼聲。
嶽凌是習武之人,耳朵機警,當下道:“什麼聲兒?”
陸通沒聽明白,便沒上心,室內一時沉默,嶽凌正要再開口,那一聲響卻更大了些。
嶽凌聽的真切,一下便從床上坐起來:“軍師你聽!好像是誰在哭呢!”他側耳細聽,“聽這聲音……怎麼像是那位酒窩姐姐……啊!難道她那丈夫欺負她了?”
陸通本來沒聽到,第二聲的時候卻聽了個明白,他略一想,就有些出汗,又見嶽凌吵嚷不已,就低低咳嗽了聲,半是尷尬道:“噓,別做聲!”——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收到四個霸王票,嘴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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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鳳玄哥真是越來越過分鳥~貌似很不利於小盆友成長啊~~
鳳玄哥:我故意的,怎麼地~
陸通:咳咳……
88、榮華:疏雨過中條
陸通是個老到之人,不比嶽凌這什麼也不懂的毛頭小子,只不過現在,黑暗裡那素來泰然自若的一張老臉,也逐漸地漲紅起來。
嶽凌被他喝止了,心裡卻仍無法安生,豎起耳朵再聽。
陸通見他瞪圓了眼精神奕奕地,心頭一沉,哭笑不得,心驚膽戰片刻,低聲喝道:“把耳朵捂住,趕緊睡。”
嶽凌又是驚奇又是擔憂地看他:“軍師,酒窩姐姐那麼好的人,她夫君要真的打她,我們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陸通心裡尷尬之極,嶽凌又說:“沒想到那傢伙長得不錯,居然是個這樣的人,軍師,難道你白天說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這意思?”
這功夫,呼呼風聲之中夾雜著低低地幾聲嗚咽,陸通渾身汗毛倒豎,頭皮都緊了。
嶽凌雙手抓著被褥,就要跳起來:“軍師你聽到了沒?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陸通恨不得把這小子的耳朵同嘴一併堵上,又恨不得乾脆把他趕到外頭那冰天雪地裡去,於這無可奈何的關頭,只好又咬牙說道:“把耳朵捂上,不許聽更加不許動,不然的話,回去我跟你哥哥說……”
嶽凌本來正不忿,聽到後面一句,整個人卻怕起來:“軍師,你這也跟我哥哥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陸通威脅:“不想這樣就照我說的做。”
嶽凌愁眉苦臉:“我分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再說,我可不忍心看酒窩姐姐被欺負……”
“不是你想的那樣!”陸通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功夫簡直是“內憂外患”,水火夾擊似的,偏又不能跟這小子細說,急怒之下,猛地咳出聲來。
嶽凌見狀才慌地收聲,過來扶著他:“先生你怎麼了?”
陸通這一大聲,靜寂裡,卻也聽不到那邊的聲響了,陸通竭力忍了忍,才忍住咳嗽,低低又說:“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趕緊睡你的。”
嶽凌無奈,只好扶著陸通躺了,自己抬手猶猶豫豫地捂住耳朵,漸漸地也就睡著了。
次日嶽凌睜開眼睛,急急忙忙就出來,卻見廚房內寶嫃已經在忙活著做早飯,他趕緊就衝進去,正好寶嫃從灶前起身,一回頭看見他,就笑了笑:“嶽小弟,你這麼早就起來了?”
嶽凌看她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就打量著過來:“酒窩姐姐,你沒事嗎?”
寶嫃怔了怔:“什麼事?”
嶽凌抓抓頭,道:“就是……昨天晚上……”
寶嫃聽了這個,那張臉刷地就紅了。
嶽凌還問道:“你那夫君,沒欺負你嗎?”
寶嫃驀地轉過身去:“你在……說什麼呀。”
嶽凌道:“我好像聽到你在哭啊……不光是我,先生也聽到了啊。”他看寶嫃背對著自己,身子似乎有些發抖似的,他心裡一緊,便以為自己所想是真的,當下上前一步,又說:“你別害怕,要你夫君真的打你罵你,你跟我說,我替你教訓他……”
寶嫃聽到這裡,呆問:“打我罵我?”
嶽凌轉過來到她跟前:“是啊,看不出他是個人面獸心的……”
“不是不是!”寶嫃慌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