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這名男子一聲厲喝,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匕瞬時從懷中掏出,向著呂逍的胸口窩子捅去。
不僅是呂逍自己,這名美婦也是心眼跳到了喉嚨。
男子本擬一下刺穿呂逍的心臟,讓他登時斃命,再慢慢收拾這個女人。
不過,就在他匕首尖端的一寸刺入呂逍的衣服裡時,便再也無法無法繼續刺入。
“不是吧,怎麼可能有如此強悍的身體防禦。”只見呂逍身體表面一層黑氣若隱若現,有些像鱗甲。
呂逍本能的一拳回擊,拳風勁猛,讓空氣都是發出嗚鳴之聲。
不偏不移,這一拳正好擊在了這名男子的太陽穴,只聽得噗嗤一聲,對方的頭蓋骨一下子便是被擊的粉碎,腦漿和鮮血猶如放煙花一般,向著四周噴shè。
饒是呂逍剛剛本能的回擊,這一拳沒能收住力道,將渾身的勁都使了出來,這男子遭此後果,也是咎由自取。
不過,呂逍看了一眼這具無頭屍體,心中還是頗為不忍。
呂逍在這男子的儲物袋中翻出一堆的瓶瓶罐罐,他也弄不清這裡面哪些是這“yīn陽和合散”的解藥,總不能讓這女子將這所有的解藥全嚐個遍,那樣,便跟服毒沒什麼兩樣。
那美婦突然道:“這‘yīn陽和合散’應該並非什麼毒藥,大概只是讓我暫時失去了力氣,只要再休息幾個時辰,應該就沒事了。”
這話一出口,美婦便是有些羞澀,一想到剛才自己剛剛和這小白臉**之事全都被呂逍看見,她當真是顏面盡失,一點矜持和自尊都提不起來。
呂逍用一道道劍芒在不遠處砸出了一個大坑,把這個“小白臉”的屍首扔了進去,然後再一把火將屍體化為了白灰,用泥土填平了它,來了個毀屍滅跡。
呂逍又看了看這名美婦,道:“我還是將你送到這洞裡安全些。”
說罷,他便是揹著這美婦往這一處隱秘的山洞走去,不過,這美婦骨頭都似酥了一般,身體竟然從呂逍的背上滑了下去。
呂逍嘆了口氣,只得抱著將這美婦抬到這洞中,呂逍的眼睛雖然極力避開這美婦的玉軀,但這女子豐腴的**,以及那誘人的嬌容,讓呂逍的雙眼不由得往下一掃,這一掃竟然直直地在其凹凸起伏的嬌軀上停留了下來。
呂逍此刻正直青chūn勃發,血氣方剛,那滾圓飽滿的xx,調皮微凸的肚臍,甚至稍下些的神秘之處,這一切都令呂逍口乾舌燥,被晃得有些眩暈。
雖然這名美婦要比呂逍年長几歲,其肉軀卻是充滿了滑膩的質感與曲線美。
呂逍將這名美婦擱在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將自己身上的這件外套蓋在其身上,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張高階符篆。
這高階符篆只需一絲的元力,便可以催動,發出時,威力甚猛,對付一般攝氣後期修為的修士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
呂逍剛要走出這洞口時,便聽見這美婦有些柔聲地道:“這位公子請留步。”
呂逍又轉過身來,有些不解地道:“不知姑娘還有何事?”
美婦有些吃力地道:“公子不顧危險,救我xìng命,難道就一點不圖回報麼?”
呂逍被美婦此語弄得有些尷尬,難不成這美婦還想以身相許,事實上,這美婦豐腴的**的確對呂逍充滿了誘惑,不過,他在天劍宗也是十分清楚,純陽之體比非純陽之體在修煉上要更佔優勢。
呂逍臉sè很是平靜,搖了幾下頭,道:“姑娘在這裡安心療養,剛剛的那兩道符篆乃是高階符篆,要對付一般的修士沒什麼問題。”
美婦又道:“這負心薄倖之人對我做出如此之事,已經讓我萬念俱灰,我願將這蠟丸贈送給公子你,這蠟丸中藏有一個驚天的秘密,憑此蠟丸,公子便能得到歸海閣的器重,從此平步青雲。”
呂逍不禁砸了一下舌,看來,自己還真是無意識地將這名美婦醜陋化了,他搖了搖頭,道:“這趁人之危的事,我不願為之。”
很快,呂逍便是明白,這名美婦此意是在拉攏他,讓他不要將今rì之事洩露出去,以免她顏面無存,無法再在江湖和歸海閣立足。
美婦略微有些吃驚,道:“歸海閣可是多少實力不凡的修士想進也進不了的,公子當真一點都不動心。”
呂逍毅然地搖了搖頭,輕聲道:“姑娘放心,為了姑娘的清譽,今rì之事,我絕不會洩露半個字。”
看著呂逍越來越小的背影,美婦心中似有一種情結,“沒想到,這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