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纏,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陶寶昆翅遁法疾速地閃了一閃,抓起那道士,眨眼就遁走了。整個過程電光石火一般,黃三本就在跟前,卻只是眼前一花,自已的師弟就已被那個陶姓散修擊敗,而且好像是被捉走了?那是個什麼道法?怎麼這般詭異的?此時他的表情才異常jīng彩,既難以置信,又冷汗如雨,溼透胸背。
陶寶昆翅一展,尋了一處偏僻的地兒,將捆成粽子的道士扔到地上,蹲下來,惡狠狠地道:“快說!不然我抽了你的道草餵豬。”
那道士之前已經被他道音所傷,轉眼就被捉了,信心頓失,腦中一時糊途,也沒弄明白抽道草和餵豬有什麼聯絡。顫聲道,“我是離原道派的弟子,你、你要傷了我,本、本道派……”
陶寶一腳將他踢倒,踩在腳下,冷笑道,“你這般廢物,修道這麼多年,卻只會依仗道派嗎?說說看,尋龍道派到底被搶走了什麼?值得你們離原道派也跟著起鬨。”
那道士被踩得肚爆氣短,羞愧難當,道心崩潰,恨不得立時死去才好。但被陶寶拿眼一瞪,立時不敢再想死,顫聲將他所知一五一十地全盤說出。
陶寶微微一笑,拉起他道,“道友受驚了。好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儘可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也不會吧?”
那道士連忙點頭如搗,感激不盡。
放了那道士回去,陶寶才輕笑一聲,偶爾做做惡人到也挺有意思的。
透過這道士的口,陶寶還原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尋龍道派是個不足百人的小道派,派中只有掌教是個大道士,但這個道派在北疆卻非常有名,不在於他的道法,而是因為他們最擅長尋寶。由其道派名字‘尋龍’就可以得知。無論是上古修士的秘府,還是神秘莫測的秘境,只要有絲毫的線索,他們都能千方百計的把寶貝找出來。但是他們只負責尋寶,至於找到後如何得到,如何分配就不在他們負責的範圍內了。此次出事,事實上,只能怪他們自己太貪心了。據說有一個大道士請他們尋找一處千年前一位故去的大散修秘府,尋龍道派不負其名,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因為那個大散修死的突然,所以秘府之內並沒有太多的禁制,其間過程非常的順利,他們隨著委託的大道士進入秘府後,竟意外發現了一件重寶,貪念立起,尋龍掌教與門下弟子突然對委託的大道士群起攻之,將那個大道士殺死在秘府之中。本來以為事有機秘,不想那大道士早有防備,不過是假死騙過了他們。等大道士逃出來後,便大肆宣揚,更暗中許以重利,糾結了一夥散修,乘機殺入尋龍道派,雖然沒有滅道,但尋龍道派從掌教到門下弟子,人人重傷,同時還死了三十多個弟子。至於被搶去的寶物,更是無法計算。尋龍道派偷機不成蝕把米,不但壞了自己的名聲,更是損失慘重。不過最意外的是,有訊息稱,那大道士並沒有搶到在秘府中發現的重寶,曾揚言還要再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重寶,但已經吸引了很多道派的注意力。離原道派身為本地第一大道派,表面上義舉相助,說什麼保護同道,實際上恐怕也是存了乘機奪寶的心思。
正在思考間,卻見前面空中一道道遁光閃爍,接連急匆匆地過去二十餘個道人,看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不會不避凡俗,連道光都顯露出來。
陶寶左右無事,也是好奇,駕起道法不徐不急地跟了上去。他的昆翅遁法雖以靈動變幻莫測見長,速度也是不慢。
那群道士呼嘯著聚在一起,形像各異,道法廻異,遁光或藍或赤,速度俱是奇快,看遁去的方向卻是城外向北。最有意思地是,他們沿途不斷呼朋喚友,也有人不斷加入其中,聲勢越發的壯大。漸漸地,陶寶看得明白,原來這些道士都是散修,都是受了以離原道派為首的本地道派所欺,聚而鬧事起來。
陶寶大樂,原來散修也有這等凝聚力。連他都有些振奮,倒要看看這群散修們是個什麼打算。
很快,散修越聚越多,隊伍龐大起來,能有二百多人。陶寶混跡其中,也不與其他道人言語,只是隨著他們如蝗蟲一般從通遠城上空飛過,最後直接飛出北城,向城外的草原而去。
在離城百里之外的草原上有一條寬闊的大河,如玉帶盤繞,三曲十彎,水質甘甜,被當地人親切地稱為呼蘭河。就在呼蘭河的一個緩彎處,這群散修紛紛落了下來。
其中幾個散修看樣子份外有威望,站了出來,擺手讓大家先靜下來。
一位看樣子年長的老道人向前一步,大聲道:“諸位道友靜一靜,相信許多道友都認得老道趙顯,雖說修道有一千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