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浪氣襲人,濃濃chūn意。
陶寶雖是第一次來些青樓jì館,但心中有事,根本無睱留意什麼豔女美jì之類,隱身潛入,故計重施,找了個小僕,略一施法,便輕易問出鄭家玉所在客室綺繡閣,原來今晚來此間的道人打扮的只有他二人。將小僕施了夢仙術,丟到一間雜物室,陶寶便悄悄尋了去。
綺繡閣在鳳來院中獨門獨院。閣為兩層,院中樹木高挺,假山堆壘,景緻頗好。只有真正的貴客才能來到這**窟,灑盡千金,縱情歡樂一宵。
望著綺繡閣內燈火輝煌,隱隱傳來的陣陣浪蕩笑聲,陶寶眉頭緊鎖,思索著如何才能不驚動屋內二人的情況下將玄龜甲盜出。因為玄龜甲是貼身護甲,所以陶寶可以保證此甲必然在鄭家玉身上。同時,也可以將之視作盜寶前的一次珍貴的演練。對於鄭家玉,他絕沒有半分好感,甚至厭惡之極。至於鄭家玉怎麼和另一個問天道派的道人混在一起的,陶寶也沒興趣知道。
修道之人對周邊之事份外敏感,甚至周圍每一點靈氣變化都會引起他們的jǐng覺。如果簡單地隱身潛入,行動之際,縱是再小心也不可避免地會產生細微的道力流動。而生奪硬搶,不說能不能打的過閣樓內的兩個道人,一旦動手,必然引起驚動慌亂,甚至會引來其他的道人,節外生枝。
除此二法,唯有智取,亦唯有道法才可辦到。
此時,一個男僕持了一把燈籠在前引照下,又有三位美豔女jì輕聲淺笑地款款而來。
陶寶眼睛一亮,信手向天空一指,絲絲月光被吸附而來,指尖片刻凝聚了一小片拇指甲大小的月光鏡,輕輕一彈,無聲無息地落在最後那美jì的肩頭衣服上。
陶寶將自己隱在閣樓庭院裡假山樹影深處,指尖再次凝出一片同樣的月光鏡,輕而易舉地看到了美jì進入閣樓後的一切影像。
道魂牽引,冰月照神。
雖然大道小用,但道本來就需因時而變。
閣樓之內,盡極奢華,欄壁爛漫,窗花雕龍。推門而入,只見室內寬敞,周圍chūn圖掛壁,魂香繚繞,錦繡團花的紗縵飛揚,又有一牡丹畫屏將裡外分隔。而在外間,兩個道人圓桌對飲,身邊則左擁右抱著四名青chūn美jì,正在狎玩調笑,惹得四美jìyù迎yù躲,嬌笑連連。其中一位正是那面白俊朗的鄭家玉,而另一個卻是個滿面蒼斑的老道人。
三名美jì魚貫而入,團圍立在二道身後,軟語輕話,粉臂勾牽,挑逗得二道歡暢大笑。
鄭家玉雖然入了道,但仍改不了他浪蕩公子的本xìng,如今又勾搭上問天道派的一個喜修女sè的道人,兩者倒也是一見如故,腥臊一氣。
美酒美食,又有豔sè當前,二道倒也絲毫不客氣,雙手不時地探入美jì們的胸衣之內,或掏或揉,一團團地白肉紅櫻,乍洩出chūnsè濃烈。
陶寶眉間輕皺,他來此間可不是為了見這二道的chūn宮醜態,只是此情形之下,對二道施展道法自是不可能,但是對這些美jì用些道法卻是毫不困難。
道念一動,落在那美jì衣服上的月光鏡輕輕一震,碎成更為細小的幾塊,較大的一片仍然留在衣服之上,另外幾份則化作凡縷月光,悄然地閃映到其她幾女的身上,融入肌膚裡。
陶寶自以為神鬼不覺,不料那問天派的老道卻眼眸一張,道念大張,竟然發現了什麼異常似的不斷探察周圍。
陶寶大驚,道念立止,生怕引起那老道人的jǐng覺。
幸好,老道人只是懷疑,片刻就又放鬆下來,與鄭家玉談笑幾句,接著摟著豔女飲酒作樂。
少時,陶寶才緩緩催動那些微弱的月光刺激起美jì體內的yù念來。
事實上,這是月神賦中最神秘的秘法之一,月魂引。
道不在強,亦在於微。
jì館之中這些美jì本來都有秘術可以控制自己的情yù,雖然被這兩個道人手腳並用的刺激,但絕不會因此而動了真yù。但陶寶此道家秘法絕然不同,月魂牽引之下,控制她們的情yù可以說只在陶寶的道念之下。
如此一來,眾女情yù立漲,也合著二道酒食已飽,yù焰漸熾,被眾女勾纏之下,再也把持不住,開始醜態畢露,竟然在堂中桌邊脫衣大作起來。
肉蒲縱yù,極樂無窮。陶寶卻如視空幻,一縷道念緊緊盯在了鄭家玉隨手脫下的一件白sè半透明的甲衣上。
回到山華殿時,‘醒’鍾尚未敲響。雖然又是幾近一夜不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