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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愧疚。

兩人正各藏心思,不料,侯文書卻又‘嗚嗚’地哭了起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戀戀不捨,令人哭笑不得。

“好了,別哭了,作什麼樣子,雖然它與你無緣,但你受了它的‘道光’,卻也改變了你的命數,只怕你rì後真的可以入我道門了。”陳沐道。

“啊!舅父大人,你說真的,別是誆我吧。”侯文書聞言大喜道。

“或許吧。”陳沐不耐煩地道。

“或許?那就是有機會啦。哈哈,我也能入道了。侯道人,‘猴道人’,不好、不好。”侯文書又得意又苦惱。

這時候,陶寶見陳沐沒有再衝他出手的意思,才放下心,走到那碑文前,仔細地觀瞧。只見石碑古樸大氣,雕刻的是古篆,字字道意縱橫,別有一番味道。繞到碑文之後,卻發現後面還刻有一行小字。只是這字跡古怪,字型從未見過,完全不認識。

陶寶雖然自幼學文識字,但也僅限於識講聞讀,學問自然是較差的。

“侯兄,你來看看,這是什麼文字?”

“什麼?哪裡?我來看看。”侯文書好奇地走了過來。

“啊?這是什麼文字?我也從未見過。”侯文書見到那行小字後,也是兩眼一摸黑。

陳沐也走了過來,看了那文字,皺了皺眉,遲疑地道,“這似乎是上古文字。我也不認識。”

“上古文字?那不是要萬年之前。”侯文書咋舌道。

“應該是吧。我也不敢確定。”陳沐道。

“還真奇怪,這古篆應該是千年前大周時所創的文字字型,雕刻在前面,而這上古文字卻刻在後面。莫非有什麼秘密。”侯文書自語道。

“或許這一面才是正面。”陶寶說道。

“哈哈,還是兄弟你聰明啊。”侯文書笑道。

“這位小兄弟猜的真準,確實,那‘陽文’的一面才是正面。”忽然,空間傳來一把聲音,餘音輕震,卻把三人俱嚇了一跳。

三人俱回身瞭望。只見在這洞內空間的另一側,緩緩走出來一個面貌英俊的少年人。

“你是誰?”陳沐立時jǐng覺地捏了道法。

這少年人眉清目秀,鼻闊額方,俊氣非凡,尤其一身淡雅的青sè道衣更襯托出他與眾不同的高絕氣質。

一雙清澈的眼睛彷彿藏著天大的秘密,又似擁有能輕易地看透人心的力量。

僅僅向前走了幾步,陳沐與陶寶便感覺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甚至連體內的道元都有潰散的跡象。

不同於陳沐、陶寶二人,侯文書卻絲毫壓力都沒有。好奇地看著這少年,笑道,“看你的歲數也不過十五、六,怎麼口氣卻這般大,他是小兄弟,你又是什麼輩份。”

“文書!不得無禮。”陳沐臉sè一變,忙喝止道。接著深施一禮,恭敬地向少年拜道:“晚輩修道士陳沐,拜見前輩。這是我的外甥侯文書,請前輩不要與他見識。”

“呵呵,還是你有些眼力。觀星道派,不錯、不錯。……這個小兄弟,你呢?”少年人饒有興趣地望著陶寶,問道。

陶寶如此機靈的人,明白這個看似少年的道人絕對是個逆天的存在,連忙學著陳沐一拜到底,答道,“晚輩陶寶,也是個修道士,不過尚未加入道派。”

“哦,原來竟是個小散修,如今你這般的小散修可不多見了。人都道,大樹底下好乘涼,卻不知散修有散修的好處,可以博採眾家,萬法歸一。難得、難得。”少年人非常滿意地向陶寶點點頭。

侯文書雖不知深淺,但見舅父與陶寶都對著這個面嫩的少年恭敬有加,便閉上了嘴,有些好奇地不斷在少年人的臉上掃視。

少年人被他看來看去,也不生氣,淡淡一笑。漫步來到那碑文跟前,手撫碑文,追思道,“說起來,這篆字碑文還是我師父雕刻的,一晃兒也有九百八十六年了。”

“噝!”三人都覺得的齒間一陣涼風。

“呵呵,那時我才一百五十三歲,真是風華正貌啊。”少年人有些感慨地說道,全然不顧三個小孩子呆滯的眼神。

侯文書雙眼翻白,無語地望著他,暗道,這小傢伙不是吹牛皮,就是真正的老妖怪,哪有人能活一千多歲的。估計多半還是在吹牛皮。

少年人將侯文書的表情看在眼裡,更覺得他與自己大有緣法。不過,要是自己不露上一手jīng妙道法,就要被人當作吹牛皮的騙子了。

只見少年人伸出右手,手掌向天展開,‘轟’地一下,一大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