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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息的時間,就又被一股洪流淹沒了。這讓陶寶既感興奮又黯然失sè。

《用神》中最後還提到了三種道符的運用和製作,分別是隱形符、定身符、天火符。青松道派的隱形符與桃門道派的隱形符大致相同,只有細微的差別,相較而言,桃門道符更勝一籌。定身符顧名思義,可以起到一定的定身作用。天火符則是一種常見的真火法術。

陶寶對天火符不太感興趣,對定身符則是情有獨鍾。在他看來,定身符的作用遠遠大於天火符,尤其是當他實力弱小時。師傅許元曾經說過,打不過,就跑。

眼見著朝陽升起,陶寶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這一夜的經歷,足可以使他發生脫胎換骨般的變化。抬腳邁進樵夫廟殿內,只見殿內到處灰塵、蛛絲殘網墜空倒懸,破幢爛幔飄飄yù飛,立於殿中神位上的樵夫泥像更是殘破不堪,只有一雙眼睛仍是完好,直見深情,遙望山外。

陶寶閉目沉思,再睜開眼睛時,他先以松神法運轉道元,然後道念加持,一股微妙道力隨手施出,正是昨rì悟來的掃塵之法。

只見道法所經各處,塵灰自清,蛛網灰飛,殿內自然潔淨了許多。

陶寶向樵夫像拜了拜,說道,“晚輩借寶地入道,rì後若有所成,必回此地為您重塑金身。”

樵夫笑而不語,看著陶寶軀身後踏步離開。

一rì朝陽起,洗淨萬rì塵。

邁出廟門,一嶺青山,萬里碧雲驀然展現在他面前。清新的空氣中飽含著道的美妙味道。向東方望去,朝陽徐升,溫暖和煦。一條寬廣的大河波浪滔滔從北方奔流而來,繞山而過,旭rì之中,波光鱗潯,身姿曲線,宛若少女般優美動人。那就是伊人河。

陶寶一聲歡呼,以松息法調整呼吸,道力便如撲面chūn風,和進體內,道隨心轉,忽如鳥兒輕騰而起,縱身從山頂崖下躍下,展開的雙臂釋放出徐徐道力,輕輕震顫空氣,生出浮力,瞄準方向,向山下旋飛去。

陶寶身軀一震,落在了伊人河河邊,滔滔水氣立時cháo溼了他的衣服。在空中飛翔的感覺雖然妙不可言,只是以他目前的道力,還不足以支撐他一直飛過河去。

林長居對他說過,道不可空,空則見死生。所以,若要過河,還要另尋辦法。

早在天上旋飛時,陶寶就看到了樵夫山腳下,伊人河邊有一處渡口,有船有人,忙忙碌碌,如蟻聚蜂巢,為避免驚世駭俗,招搖惹人。他便落在離開渡過的稍遠的地方。

到達渡口時,陶寶就知道又一個麻煩來了。

“陶寶,是你?!”胡非非竟穿了一件青衣道袍,裹的她身材盡顯,胸前突起好高,份外惹眼,更妙的是她的氣質有了微妙的變化,整個人神清氣爽,眼波流轉處卻妖媚天然,魅惑誘人。

渡口處停了四艘大型河船,來來往往約有數百人之多。遠開時陶寶尚未注意,離了近時才發現四艘船上都高高飄立著風雨堂與北聯幫的旗幟。

等到陶寶走近了時,胡非非卻不知從何處眼尖地發現了他,嬌笑著出現在他面前。

陶寶不爭氣地偷瞄了一眼胡非非的胸前,乾咳一聲,道,“胡小姐,你好啊。”

胡非非眼睛一瞪,一手抓過他的後領,扯在身邊,嬌罵道,“臭小子,你叫我什麼?哼哼,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竟敢騙我說叫什麼徐陽,你個小滑頭,快說,你是怎麼逃出林長居手心的?”

陶寶被她半摟在懷中,異香撲鼻,臂膀處更與她那處高聳廝挨在一起,俊臉臊紅著道,“別、輕點,大姐住手。”

“呸,什麼大姐,就叫姐姐。”胡非非見他窘紅了的俊臉,心裡滿是歡喜,嗔怪道。

這人與人之間的際緣就是如此,有些人一見如故,一見鍾情,亦有些人一見不喜,一見成仇。這是本xìng,強求不來。

渡口處的兩幫幫眾誰不識得胡非非,對她存有異念遐想的也不知多少。但別看胡非非平素大膽妖豔,卻絕沒有人真個見她如此親近誰來。這下子突然看到一個年青小子與她貼體親膩著說笑,都瞪大了眼相互對視,不敢相信。

“是,姐姐,咱鬆開點行嗎?”陶寶低聲下氣地道。

胡非非媚眼一轉,衝著那些停手呆立看看他兩人的幫眾叫罵道,“看什麼看,都給我快點幹活去,誤了行程,我扒了你們的皮。”

一群幫眾,鬨然大笑,更夾雜著調皮的口哨聲,怪叫聲。然後該做什麼做什麼,作鳥獸散。

胡非非難得的頰升紅暈,就那麼半摟著陶寶向渡邊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