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砸吧了幾口小菜然後自己快速的喝完剩下的半鍋粥掃完所有的吃食這才罷了。
此時太陽即將東昇。
站在晨光裡的男人一身白色,V領的白色T恤,白色的亞麻布褲子,發黑眼黑鼻樑高挺,微出了一點小汗迎著晨曦,性感,精神,強健,容光熠熠。
身後是他的屋子,屋子的床上睡著他媳婦兒,這個容光煥發的男人是妖怪,一夜吸盡了媳婦兒的所有精氣,要不然他運動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壞事怎麼能這麼精神!
伸展了一下四肢,血管裡流動的血液是新鮮的,看了一眼身後,本來打算出去的唐堯折身進屋,小新娘要是醒來沒看見該多失望,今天是他的新婚第一天呢。
請仔細看下面這段 、、此事表過不題。且說當日西門慶率同妻妾,閤家歡樂,在芙蓉亭上飲酒,至晚方散。歸來潘金蓮房中,已有半酣,乘著酒興,要和婦人云雨。婦人連忙薰香打鋪,和他解衣上床。西門慶且不與他雲雨,明知婦人第一好品簫,於是坐在青紗帳內,令婦人馬爬在身邊,雙手輕籠金釧,捧定那話,往口裡吞放。西門慶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鳴咂良久,□倍增,因呼春梅進來遞茶。婦人恐怕丫頭看見,連忙放下帳子來。西門慶道:“怕怎麼的?”因說起:“隔壁花二哥房裡到有兩個好丫頭,今日送花來的是小丫頭。還有一個也有春梅年紀,也是花二哥收用過了。但見他娘在門首站立,他跟出來,卻是生得好模樣兒。誰知這花二哥年紀小小的,房裡恁般用人!”婦人聽了,瞅了他一眼,說道:“怪行貨子,我不好罵你,你心裡要收這個丫頭,收他便了,如何遠打周折,指山說磨,拿人家來比奴。奴不是那樣人,他又不是我的丫頭!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後邊坐一回,騰個空兒,你自在房中叫他來,收他便了。”西門慶聽了,歡喜道:“我的兒,你會這般解趣,怎教我不愛你!”二人說得情投意洽,更覺美愛無加,慢慢的品簫過了,方才抱頭交股而寢。正是:自有內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簫吹。
☆、74
竇蕘醒來的時候已近傍晚;朦朦朧朧睜眼,復又閉眼;然後再睜眼,入眼的便是站在窗前的男人。
依舊是一身白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背對著她的方向;漫天的夕陽金子一樣的灑下來,正正對著窗戶灑滿了金光,然後站在窗前的男人也就籠罩在一片金光中。單從背影看過去,朦朧而又英俊的男人衣服下虛虛露出來的肌膚輪廓清晰的展現在眼前,想起昨夜的一切,才初為人、妻的小女兒紅了臉蛋。
輕微撩動了一下自己的腿兒;豆豆兒半眯了眼睛,就那麼趴著睜眼看著唐堯,看著自己的丈夫。
即便豆兒的聲音很小,唐堯幾乎立刻就轉身了,轉身就看見自己的小妻子趴在床上的樣兒,張嘴笑了一下,只覺得美。
髮絲紛亂的覆在臉蛋兩旁,纏纏繞繞的烏絲這裡一縷那裡一縷的散落在被子枕頭上,黑漆漆的大眼睛還沾著一點睡意朦朦朧朧的半睜著,臉蛋帶著自然睡醒後的粉嫩,嘴唇兒一點點,被子下移露出來的肩膀像是剛揭開鍋蓋的白麵饅頭尖,圓潤雪白隱約升騰著氤氳的熱氣,大紅床單大紅被罩,大紅上趴伏著一個玉一樣的奶貓兒,奶貓兒眼帶戀慕的看著他,這怎麼能讓人不歡喜。
唐堯走動間,豆豆兒才看見原來她的夫也是光著腳的,男人的腳趾有力均勻,腳掌亦是有力,然抬腳落腳間輕盈無聲,著迷的盯著那雙腳看著,心裡啞然,我喜歡這個男人竟然喜歡到這種地步了麼。
正自出神間,唐堯已經來到床邊,卻是低沉的笑,抬手拂去粘在臉蛋上的髮絲,“睡的好麼,小美人兒。”
唐堯的稱呼讓豆豆兒眼睛彎了起來,從被子裡拿出自己的手兒疊上正在摸自己臉蛋的大手,出聲道“好。”
大手攥著一點點小手兒摩挲著,綿軟的小手放在手裡沒骨頭一樣,晶瑩剔透,這樣一雙手兒的主人是自己的了,從此冠上了他的姓,出去以後說這是唐堯媳婦兒,多長臉,到時候他該多得意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媳婦兒。
哦,不,不行,不帶出去,就藏家裡,哪兒也不讓去,不能讓別人看見,這麼個寶兒就是他的。
男人沒刮鬍子,臉上有了一層胡茬,可是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跳躍的,於是帶了那麼些胡茬的男人就性感的無可救藥,不潦倒,男人氣濃厚的像是所有女人在夢裡夢見的那個抵死纏綿的幻想影子。
乖乖回答說睡得好的小女人讓唐堯心都要化了,俯□子另一隻手伸進被裡,摸著軟玉一樣的小脊背,待看見小媳婦兒翻過身子壓著他的手不讓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