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究竟是什麼好戲?如果小鑽風大哥不上演就連人都不配做?小妖們的好奇心再次被提起來,繼續等候下去的決心也增加了。而且聽騰咭郎的語氣,這齣好戲明顯與獅駝嶺唯一的大美女飛月有關係,這更加增添了小妖們心中的期待值。
悶蹄子搔搔腦袋,說道:“小鑽風大哥一向很能幹,怎麼會疲軟呢?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要不明天我們再要小鑽風大哥演給我們看?”
“如果他肯當面演出來給大家看。。。。。。嘿嘿,那當然是求之不得。”騰咭郎怪笑道。
他們的聲音很低,卻還是穿過空曠的巖洞,把一絲清晰內容傳遞到小鑽風耳朵裡。
小鑽風正睜開眼睛,看著溫柔躺在懷中的飛月。山洞裡雖然黑暗,但對於小鑽風敏銳的視力來說不成為障礙,有一種不知名的岩石從巖壁中透出微弱熒光,憑著這種微光,小鑽風就能清楚看清飛月的容貌。
飛月安靜地躺著,把頭枕在小鑽風胸膛上,似乎在聽她和小鑽風的呼吸與心跳聲。
她仍然穿著那件鮮紅的裙子,並且打算穿著它度過整個夜晚。
他們睡在一張陳舊的粗木大床上,這是今晚臨時搬進新房來的唯一一件傢俱。雖然這張木床非常簡陋,雖然這個山洞極其空曠,但飛月認為這裡並不比粉時代生活館裡那些jīng致的房間差,畢竟,這裡是屬於她和小鑽風的新家。
外面小妖的對話沒有驚擾到飛月,卻讓小鑽風心裡很是鬱悶,那兩個傢伙,居然想帶著弟兄們偷聽。當然了,新婚之夜,弟兄們想找點樂子,偷聽一下也未嘗不可,但那兩個sè迷迷的外來傢伙就絕對不行。
在內心中,騰咭郎和歪耳朵還沒資格成為小鑽風的兄弟,那只是兩個想要保全xìng命,才苟且投靠到獅駝嶺門下的膽小鬼。
所以,小鑽風只能強壓心頭yù火,乾脆閉上眼睛睡覺,啥事都不想。
第二天,jīng神抖擻的小鑽風帶著飛月去向大頭領請安時,看到一夥小妖個個面帶倦意,心裡嘿嘿冷笑。
接下來的事情讓小鑽風更加開心,因為大頭領下了一條指示,讓獅駝嶺全體妖怪勞動起來,開始建設裝修小鑽風的新家。這些事情的具體cāo作都是由小鑽風安排,既然有這種好事,吃苦受累的力氣活自然不能少了歪耳朵和騰咭郎的份。
山洞口的木柵欄中間壘砌上石塊,用灰泥填住縫隙,修築成為一面牆壁,再安裝上新的木門。山洞裡面添置了一張新的大木床,還有桌椅板凳等一套傢俱,甚至還用木架和藤條編制了兩個能掛衣物的大立櫃,讓小鑽風和飛月的新居初具雛形。
早在獅駝嶺全盛時代,這些山洞內部就已經經過整修,形成大廳、通道、房間等等明確的功能區域,不需要再改變什麼。而且山洞裡冬暖夏涼,根本不用考慮保暖禦寒問題。
吃完晚飯後,騰咭郎和歪耳朵雖然疲憊不堪,但為了能小小報復一下小鑽風,同時釋放一下山上清苦生活的飢渴感,他們還是悄悄潛到小鑽風新房外去偷聽。其他小妖們早累得東倒西歪了,再沒興趣陪他們去欣賞所謂小鑽風和飛月的jīng彩演出,個個埋頭酣睡。
不料一直等到天sè放亮,小鑽風的新居里還是沒有半點動靜,這下可讓兩個妖怪鬱悶死了,又白白吹了一夜冷風。難道小鑽風這傢伙真能忍耐住?怎麼看,這傢伙也不太像對美sè不感興趣,或者是有心無力的那種角sè啊?
正要回去補個瞌睡,只見遠處朝霞下兩個身影迅速飛來,飛得近了,便看清楚是小鑽風和飛月,兩個年輕妖怪都顯得神采奕奕。
見鬼了,這兩個傢伙怎麼沒有在山洞裡過夜?跑出去一晚上做什麼?
小鑽風見他們詢問,嘿嘿笑道:“獅駝嶺有幾處欣賞月sè的絕佳地點,我看飛月剛來,昨晚就帶她去遊玩了一夜。還找了個最適合洗澡游泳的潭水,我和飛月都痛痛快快洗了個澡,現在全身舒暢。。。。。。你們來獅駝嶺時間不長,應該還沒有去見識過吧?”為了表明自己的確是身心愉快、通體舒暢,小鑽風還用極其誇張的動作還伸了個懶腰。
歪耳朵和騰咭郎心裡暗罵,什麼欣賞月sè,看月亮也不用看一晚上吧?瞧瞧飛月依偎在他懷中的嬌懶模樣,不用想也知道這對男女昨晚做了些什麼。小子,以後你們想去野外露宿要記得說一聲,別讓老子乾等一晚上!
沒等歪耳朵和騰咭郎走向自己的鋪位,小鑽風已經大叫起來:“起床了!”
接下來的一天更是令他們後悔不已,小鑽風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