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現在我們和小鑽風同在一個妖門,還說什麼報仇?你不怕大頭領責罰?”歪耳朵冷冷說道。
騰咭郎呸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這麼膽小怕事!我又不是說要拿那小子給旺仔抵命,我們讓他吃個啞巴虧,這總可以吧?”
歪耳朵問道:“什麼啞巴虧?”
騰咭郎發出一串怪笑,低聲道:“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那小子傷害了我們的手足兄弟,我們就拿他的衣服穿穿,上了他老婆怎麼樣?”
“上了他老婆?你是說飛月?”歪耳朵這才明白騰咭郎打的什麼主意,喝道:“你不想活了?你再混賬,也不能和同一個家門的搶老婆,這可是大忌!大頭領絕不會輕饒你!。。。。。。再說了,就憑你這點修為,還想去碰飛月?”
騰咭郎擺擺手,不以為然道:“你以為我有那麼蠢?當然不是當面和那小子搶老婆,只是揹著他偷偷玩玩而已。。。。。。說了你又不懂,這叫玩婚外情,要怪也只能怪他老婆紅杏出牆,你知不知道?”
歪耳朵鄙夷地看他一眼,冷笑道:“原來你是轉的這個主意。愛怎麼玩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看到他斷然拒絕,騰咭郎怪叫道:“你少來這一套,裝什麼清高?飛月那娘們你看了還不是偷偷流口水?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有機會你不玩,可別後悔。”
歪耳朵懶得和他多話,說了聲:“我去谷口巡視。”拿了月牙彎刀就轉身離開,丟下騰咭郎獨自在那裡氣急敗壞地嘀嘀咕咕。
對於歪耳朵的態度,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