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主僕兩人乘上了通往芝加哥的飛機。
沒有錯,他們確實去的芝加哥而不是土耳其。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蘇蔓這個二貨在被邁特恩送走後,在芝加哥順手就把蘇城的那封信存了起來。雖然蘇蔓信誓旦旦地保證她臨摹的那份和原件沒有半點差錯,但蘇萊曼還是覺得直接看原件的好。因此她不得不再回一趟芝加哥將信取出來。
到了芝加哥機場,蘇萊曼辦好登機手續後就一個人留在了那裡,等蘇蔓去取東西。
在銀行保管箱前,蘇蔓看著眼前的東西感慨良千。她不止存入了那封信和小刀,還把蘇萊曼買給她的首飾也裝了進去。她知道蘇萊曼送她首飾的意圖和沃爾夫等人是截然不同的,當時也沒亂想,現在卻有點控制不住想要沾沾自喜。這到底是怎麼了?蘇蔓重重地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蘇蔓只把那封信取了出來。她這種居無定所隨時落跑的生活方式,實在不適合將貴重物品隨身攜帶。那把小刀雖然不算什麼貴重物品,好歹也是父親的遺物。要不是那次在約翰內斯堡吃飯時掉落出來被拉希德撿到,恐怕她就真的將小刀遺落了。還是存在這裡更安全些,蘇蔓一邊想著一邊推上了保管箱的門。
她剛走到銀行大堂,一名看著有點面熟的女警就衝她走來。蘇蔓心下一緊,生怕自己又牽扯到什麼事件中。幸好那女警未語先笑,讓蘇蔓放下心來。
“嗨,我們又見面了。”女警道。
蘇蔓被她這兩句話說愣了:“請問你是?”
女警提醒她:“我叫茲瑪,幾個月前,在狼幫遺棄的房子裡和你見過面,當時還聊了一會兒,你還有印象嗎?”
蘇蔓這才想起來為何看她面熟了。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