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睹物思人麼,想看的話說一聲,讓你看活的。”
“我才不想看,醜死了。”她真覺得那時候的他比現在可愛多了,至少沒這麼油腔滑調的,看著倒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樣子,可對著她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流氓。
她伸手去拿那張照片,他卻把手往後一縮,“你保管了這麼多年,是時候放我那了。”
“喂,你搶劫啊,說拿就拿。”她嘴上雖然抱怨著,心裡卻有些莫名的高興。
“我就是搶劫,”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攬到懷裡,湊到她耳邊親暱地低語,“你整個人都被我搶過來了,更何況照片?”
又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口吻,她都已經習慣了,不僅不想反駁他,還有點心滿意足的感覺,唇邊不自覺地溢位一絲笑容來。
他親吻她的耳垂,又移到脖子上,溫熱的唇在她的脖頸間輕輕地摩挲。她被弄得很癢,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他意圖吻上她的唇時,推開他:“我要遲到了。”
他無奈地笑了笑,拉著她往門外走,“我送你。”
坐在車上的時候,曲清然想起今天是週末,轉頭看著路惜晨,笑盈盈地說:“晚上你請我吃飯好不好?”
路惜晨看了她一眼,有些歉疚:“今晚可能不行,我要忙到很晚。”
“還沒忙完啊,你都忙了大半個月了。”她狐疑地看著他,湊近了點,“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約了別的女人?”
他直呼冤枉,一臉誠懇地看著她說:“除了你,我哪還有別的女人?”
“鬼才信你,”她哼了一聲,“我可是聽說你這幾年風光得不得了,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路惜晨無奈極了,心想肯定是陶好靜那個八婆告訴她的,看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不用問都知道聽了不少他的壞話。
他正想著要怎麼跟她解釋才不至於越描越黑,她卻忍不住先開了口:“幹嘛不說話?心虛了?”
他沒轍了,停了車,湊過去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別再提了好嗎?”
“不提就不提,我才沒興趣知道。”車子已經開到了藝術中心門口,她怕同事看見,懶得多問,丟下一句話就下了車。
傍晚的時候,路惜晨給她打電話,她還有些生氣,不想接,他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她索性把手機關了,跟幾個同事一起去逛街吃飯,玩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誰知道家裡的空調突然壞了,開了沒反應,像是成心跟她作對一樣,不管她怎麼弄,始終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煩惱的時候,門鈴響了,她開啟門,路惜晨站在門口,見她一頭大汗,問道:“你在幹什麼?”
身上全是汗,溼溼黏黏的感覺早就令她覺得極度不舒服了,正好他回來,她索性去房裡拿了衣服,“借你家的浴室給我洗個澡。”
曲清然原本打算洗個澡就回家開小電扇將就著睡一晚的,可是等她洗完澡出來,頓時陷入一個清涼無比的環境裡,她就有些不想走了。
路惜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她出來,走過來拉著她走到臥室裡,拿了條毛巾,邊幫她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邊說:“今晚睡我這吧,明天我叫人幫你修空調。”
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他幫她擦頭髮的動作太溫柔,開著空調的臥室裡又太舒服,她實在是沒勇氣再回到自己家那個“蒸籠”裡去。
路惜晨幫她把頭髮擦得差不多幹了的時候,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她也懶得跟他客氣,爬上床睡覺。
沒過多久,感覺到床身下陷了一點,一隻手從身後伸了過來,橫在她腰間,溫柔地抱著她。她已經睡得暈暈乎乎的,半夢半醒間聞到熟悉的氣息,一如從前的溫暖清新,令她感覺到許久不曾有過的安定,倦意更濃,差一點就要沉沉睡去。
可身後的人卻擺明了不想讓她好好睡,停在腰上的手靜止了一會,然後慢慢開始向上逡巡,有細密的吻落在她耳後的肌膚和脖頸間,一點一點驅散她的睡意。
“別鬧,我很困。”她不耐煩地動了動身體,想擺脫他的糾纏。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卻沒有再繼續,附在她耳邊輕聲問:“你真想知道我的過去?”
她微微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聽到他問:“如果我老實交代,你會不會介意?”
介意嗎?她想起自己很久以前說過的話:“說不介意肯定是騙你的,可是我會努力忘記。”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介意些什麼,而是希望他們之間能更坦誠一些。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