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交往都算不上的……露水姻緣而已。
“真是可惜呢……”露出遺憾的微笑,宇佐美緩緩搖頭。
“如果我喜歡的人……是花形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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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無義小劇場:
“如果我喜歡的人……是花形你就好了。”
【警報!警報!女嘉賓席位上,宇佐美涼子小姐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Duang的一聲!花形透選手面前的最後一盞燈也滅了!!舞臺上奏響了哀婉悽愴的樂章——“可惜不是你……”】
【花形透選手已陣亡!!重複!花形透選手已陣亡!!】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愛情是去做想做的事”部分源自我師兄評論《胡適致沈從文》的一段話:
【不要對他人的愛情給建議,因為建議是要人做對的事,而愛情是做想做的事;還因為建議是希望別人成熟地去愛,而愛情就是讓人透過愛來成熟。尤其重要的是,那些苦口婆心建議別人的人哪,上天憐憫你,還要更多些呢!】
☆、大雨中奔跑
聽著音樂,隨意聊了些別的。花形透看了看腕錶,起身告別:“時間到了,我得走了。”
宇佐美涼子點點頭:“謝謝你的花,還有番茄汁。”
“不客氣。”花形紳士地替宇佐美拉開座椅,“我的榮幸。”
兩人一起向門外走去。
拉開大門的瞬間,花形忽然停住了腳步:“對了。”
“什麼?”
他在口袋裡摸了摸,掏出一片創可貼遞過去:“還是貼上的好。”
“創可貼?”宇佐美莫名其妙地接過來:
“吻痕。”
“欸?”宇佐美還沒反應過來。
“領子不夠高,都露出來了。”花形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什、什麼?!” 宇佐美捂住脖子,臉瞬間漲得通紅。
花形瞭然的點頭:“是仙道吧?”
“等等?!你怎麼……?!”
“呵……如果他敢欺負你,告訴我。”淡淡一笑,花形轉頭看向車站的方向,伸手扶了扶眼鏡。
“我替你揍他。”他簡短有力的道。
“欸?!欸欸!?”宇佐美目瞪口呆。
“那麼,再見。下次請你喝茶。”
男人隨意揮了揮手,高大的身影幾步便融入了東京街頭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花形——!?”
……
新幹線上,水城雅人看著坐在身邊的花形透,心裡貓抓似的難受。
“我說花形……那個,你能不能屈尊理我一下啊?”
“說。”
懶得計較花形大爺似的口吻,水城迫不及待的開口:“涼子跑掉了,你也跑掉了。一上午到處找你們,結果你竟然跟我說在車站匯合。”
水城眨了眨眼睛:“難道你……和涼子兩個人……?”
“沒有。”花形認命地合上了手中的醫學學報,“令妹喜歡的另有其人。”
“她竟然和你說了!?”水城雅人驚訝的瞪眼,“不對!你騙她喝酒了?!”
‘嘖,簡直蠢透了。’花形無奈的皺眉,‘好好一張俊臉全被這愚蠢的表情毀了。’
“你以為我是你嗎?”捲起醫學雜誌敲上某人的腦袋,花形透一臉鄙視地道。
花形的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水城連忙合十道歉:“抱歉抱歉,那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事。”懶懶調整了座位,花形戴上眼罩,塞上耳機——“我睡了,記得到了叫我。”
“欸,什麼?”不知道哥是好奇的射手座嗎!?這麼說半截不是要人命嗎!?“花形——!?”
水城雅人慾哭無淚。
……
直到開車送花形回到醫院,水城雅人也沒有問出自己妹妹究竟是怎麼和花形透聊起情感問題的——這個畫風很不對啊!
正當好奇心快要害死貓的時候,水城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寶枝子的電話。
“喂?母親大人……”水城雅人苦笑著接道。
【涼子和花形的事情,怎麼樣了?】電話裡,寶枝子劈頭便是這句。
“啊……那個,好像失敗了。”
【……涼子這傢伙究竟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