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她一馬。
可淳則帝姬她自己不識相,還是個宮女兒的時候就知道勾引泊熹了,如今變作帝姬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是在父皇為她和泊熹賜婚的時候出言阻止,生生壞了自己和泊熹的姻緣!
大珠見自家主子臉色又不對了,忙賠笑道:“您寬心吶,淳則帝姬是個野丫頭片兒,您才是嬌嬌貴貴在宮裡頭長起來的金枝玉葉,您可是咱們皇上的心頭肉,她便是再投胎十回也及不上您一根手指頭呢!”
凡是人就沒有不愛聽好話的,儀嘉聽得舒服極了,她心想也是,橫豎父皇已經動了要招泊熹為駙馬的心思,左右不過數個月,回頭自己母妃再敲敲邊鼓,這樁親事定能成的。
正說著,廊上伺候的宮人就來回報說“淳則帝姬”來了。
儀嘉帝姬一聽滿以為和齡是來算賬來的,她是無懼的,在自己的地盤上她還敢打人麼,倘若只是來吵嘴鬧事,她並不怕她鬧。
儀嘉帝姬想象了無數個和齡怒目而視怒髮衝冠的表情,卻沒料到等見到淳則帝姬時她是一副笑容宴宴的模樣,身上穿著鳳穿牡丹如意紋短襖,下著十六幅湘裙,一雙桃花眼兒噙著和善的笑意,走起路來顧盼生姿,又水靈又嬌憨,活脫脫哪裡半點來尋釁的架勢,竟彷彿認親來的。
和齡見儀嘉只是把自己打量著,並不叫身為客人的自己坐下也不覺得尷尬,她臉上流露出一點歉意,走近道:“儀嘉姐姐,我今兒是來賠罪來了。”
“賠罪?”儀嘉帝姬的視線轉到小福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