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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嘛,不要好奇走向~

回覆其中一條評,所以,,後面都不會虐噠,經歷過風雨後再和好,要心靈更加契合 = u = 。

晚安。凌晨安。。。。。。。。!

第104章 翠眉斂

泊熹的臉上沒有劃傷;縱是如此和齡也擦得分外小心仔細;這讓她情不自禁回憶起當初在關外沙漠裡遇見他的時候。

那時候泊熹也是這般狼狽,渾身都是傷,就好像從血海里歷盡滄桑走出來。和齡把帕子反著疊起來,露出乾淨的一面繼續由上至下為他拭去臉上的血跡,帕子抹過的地方露出他白皙的面板,他的虛弱和蒼白也顯露無遺。

她心疼他,擦著擦著自己抽泣起來,吸鼻子的聲音引得本要裝睡的他掀開了一道眼縫;“你哭什麼。”

和齡不想被他看見自己哭鼻子;忙抹乾淨眼睛道:“我沒哭,我就是眼睛裡水蓄的太多要釋放出來… …”

她舉著帕子的模樣實在可愛誘人;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裝兩隻長耳朵就是他打獵的時候常見到的兔兒了。

泊熹抬手在她眼角揩了下,指尖沾上一顆透明的淚珠。

他看了看手指,不知在想什麼,隔了片刻緩緩道:“別出聲,讓我睡一會子。”

話猶未已,突然感到肩膀發涼———

和齡把泊熹的右祍褪到了他肩膀上,冰涼涼的手帕子在他光滑的肩頭擼過去,來回好幾遭兒,她張了張眼睛道:“別呀,等我幫你粗略擦乾淨身體再休息,”她眼睛在他肩膀上瞟了瞟,嘟噥道:“反正我現下無事可做,你別害羞,也別緊張,我會快快的擦完的!”

泊熹身上的疼痛不是語言能夠形容的,傷口累疊著傷口,他並不打算讓她看到他身上的傷。泊熹單手攏上衣領,漠然地看一眼和齡,“邊上待著,別出聲。”

和齡沒法子,只好一邊看著泊熹一邊唯唯地把帕子放進銅盆裡清洗,汙水瞬間染髒了半盆水。她適才為他擦臉和脖子的時候刻意避開了脖子上猙獰的一條長長傷痕,她看著都疼,不知道他是怎麼挺過來的,打從她見到他起就不曾聽見他喊一句疼。

都收拾完了,和齡就趴在窗戶上透過縫隙往外覷,馬車在街道上行駛,她認得路,知道再過不久就到城門口了。

出城原該是一樁難事,不過料想現在這時候詔獄應當還沒有發現泊熹越獄這事。

暗道顯見的不是誰都知曉的,泊熹曾是錦衣衛指揮使,他知道暗道和齡一點兒也不奇怪。她點了點下巴,估算著哥哥回王府的時辰,想到接下來的發展心裡擔憂起來,不知道追兵什麼時候會出現,就忍不住問道:“泊熹,我們出城後要去哪兒呢?”

他卻無暇回覆她,方才一路疾走身上多處傷口又裂開了,疼得什麼似的,脾氣便不大好,擰著眉頭讓她閉嘴。

和齡沒注意到他額角的冷汗,只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她實在無計可施,就抱著膝蓋坐到了車廂角落裡,眼巴巴盯著他,希望他能睜開眼睛看一看自己。

關城門前他們的兩輛馬車順利出了城,冬日裡天黑得快,他們雖急卻委實不適宜趕夜路,一則是泊熹的傷勢需要停下來簡單處理一下,二則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興許追兵會連夜在城內搜查,或出城向遠處追捕,總之,他們此刻借宿在城外就近的小村莊裡是個不錯的主意。

篤清下馬車後同念繡兩個一唱一和,念繡又扮作了溫婉柔和的普通姑娘,篤清是夫君,她是他的小娘子。馬車裡下來的和齡和泊熹是一對兒兄弟,總而言之,他們四個都是一家子,從外鄉來京城投靠親友,不想到時城門已經關了,走投無路之下才尋來投宿。

那家老鄉還算老實巴交的,站在籬笆外借著紙燈籠的光略微地打量他們幾個,準備同意下來,沒想到他娘子卻突的一掀布簾子從屋子裡走出來,臉上陪著笑道:“唉喲!實在對不住您們幾位,您看您們都是外鄉人,這…我們不知道你們來路,也怕招惹是非不是?”

明面兒上意思是怕惹事不願意他們借宿,其實話意是鬆動的。

城外的鄉村不是深山裡真正沒見識的小鄉民,他娘子一瞧來借宿這幾人便估摸出他們有銀錢,尤其是後頭扶著他兄長那位小公子,簡直是個玉人兒,黑燈瞎火兒的面板還透出一層釉瓷般的白來,不定就是哪家有錢人家的。

等閒他們夫妻兩個一年進項才多少?這四個要投宿可以啊,白住卻不能夠。

篤清幾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