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歪主意層出不窮。
“大師,這……”赫連葳蕤比慕夕瑤更吃驚,這做何解?
“兩位施主無需多想,順勢而為,時候到了自見分曉。”
慕夕瑤悟了!這是神棍術語!老和尚太過狡猾,看出宗政霖宗政涵必有一爭,來個雙保險忽悠人?
告別住持,宗政霖帶著慕夕瑤,於古剎後山棧道漫步。
“嬌嬌又動壞心思?”宗政霖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轉得歡,一眼即知她么蛾子將出。
“殿下,那可是‘凰籤’。您不動心?”
這男人可是野心勃勃,怎會容得下變數存在?
“嬌嬌亦是‘凰籤’。”這女人對自己不上心,卻將他人記得牢靠?
“妾的意思是,殿下要不要……”
話未說完便被宗政霖逮了下巴俯身吻住。
隨侍眾人趕緊避讓,這兩位主子越來越不好伺候。
一吻作罷,宗政霖滿意觸碰她豔紅唇瓣,大手輕輕摩挲眉眼,目光灼熱。
“本殿要的,自會奪來。嬌嬌伴著便好。”
赫連葳蕤?不過一女人爾。他宗政霖看不上眼。那個女人眼神太過晦暗,令人生厭。
低頭吻吻慕夕瑤明澈眉眼,微笑安撫。
“嬌嬌莫慌,本殿非喜新厭舊之人,絕不棄你。”
慕夕瑤嘆氣,Boss您還能再騷包點不?就您這狀態,真的鬥得過宗政涵,不用妾改嫁?
安國寺禪院中,西堂首座凝眉請教。
“住持大師,世間怎會同時出了兩支凰籤?”
“身具凰命,不足為奇。”
“籤牌只是卦象,莫要失卻本心。”
“貧僧受教。”
“今日之事,不許說漏半個字。”赫連葳蕤想起六殿下離開時警告一瞥,明瞭其中深意。這是要維護那個女人?
看兩人今日相處,她那嫡姐恐怕過得並不如意。難怪之前匆匆往家裡趕,原來是回孃家尋求助力。可惜啊,赫連大人豈會因私廢公。赫連家的冷酷寡情,她自小就看得通透。若非拋卻孱弱依賴,多番讓祖父看出她決心,她又怎能順利活到今日。
沒人知道方才她乍聞簽名時,快到極至的心跳和掌心摳出血絲的興奮。那種驚喜,讓她使勁所有力氣,才維持住表面平靜,沒有人前失態。
這副身子已是破敗,她所有念想都只為活得長久,再不低頭。她不求夫君疼寵,不求子嗣繞膝,只期望傲然活著看塵世萬千,繁花似錦。甚至為了性命延續,她心甘情願不要子嗣,不擔負累,不承香火。
赫連敏敏曾怒斥她陰毒狡詐,心思不正。那又如何?她不過也是可憐之人,朝不保夕。那些光鮮明豔,自她出生,便已失去。為了活命,她唯一學會的,便是鮮血中洗禮,烈焰中涅盤。
凰籤……真是上上好籤。來得正好。
鳳凰扶搖,徑入九天。清音兮入雲,沖霄兮乘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