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白襯衫,筆直挺括的名牌黑色西服,黑紅相間斜條紋領帶既熱情又貴氣,專業理髮師打理的精氣神十足的寸頭,茶色玻璃門映照出來的那個人器宇軒昂,卓爾不群。
——顧明璋,今時今日,我曲波可沒哪一點比不上你。
曲波得意地虛虛捋了捋頭髮,再拉了拉根本不需要整理的領帶,抬步準備進門。
“借過。”微帶喘…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人挾著一陣風衝了過來搶在他之前推開轉動門奔了進去。
“方笙!”
曲波大張著嘴,想喊沒喊出來。
記憶裡的方笙年幼時乖巧甜美,長大後猶如盛放的鮮花容色逼人,不論哪一個時期,都不是面前這個額頭遍佈汗水,臉色灰敗的女人的模樣。
方笙沒有看到曲波,她抓住一個服務生急急道:“請帶我去蘭花廳,我與人約好的。”
聽到門外走廊上傳來迴異於服務生的急促腳步聲,顧明璋從椅子上霍地站了起來踩上去透過小洞看隔壁。
推門而入的是方笙,胸膛因喘…息急促而起伏不平,黑髮披散在頸邊,額頭盡是汗水,整個人狼狽凌亂不堪。
顧明璋看到,方笙驚惶地抬眼四顧,而後像是死裡逃生般,雙腿一軟踉蹌著跌坐到椅子上。
她在害怕什麼?顧明璋微蹙眉。
方笙長吁出一口氣後急忙再次打張悅電話。
張悅的手機還是沒打通。
要不要給顧明璋打電話把他引開不讓他過來?
方笙輕咬了咬唇,熟悉的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按下了又無力地取消。
曲波看到方笙進了蘭花廳臉面有些精赤。
好你個顧明璋,原來老情人早相遇了,難怪電話裡那麼淡定。
想到自己撒謊扯大話被顧明璋在背後取笑,曲波怒不可竭,抬腿用力踹蘭花廳的房門。
“曲波,你怎麼會來這裡?”方笙嚇了一跳。
“你的親親二表哥約我的。”曲波陰陰笑著,走近方笙伸手去攬她,口中深情款款說:“方笙,我真的很愛你,接受我好不好?”
“別碰我,走遠點。”方笙嫌惡地一退幾步側身繞過房間中間的餐桌往門外走。
曲波哪容她脫身。
以前的曲波還講點風度,眼下不只是一條毒蛇,更像一隻想吃人的餓狼,方笙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噬血的狼光。
被推壓到餐桌邊沿,雙手被扣到頭頂,完全處於劣勢動彈不得時方笙嚇得手足冰涼。
男女力量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