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截然不同,蘭塞琳和趙河簡直可以說是守寡互助小組一般生活著。倆人一人一個衣帽間,開啟來看常用衣櫃全是黑白灰藍,一點亮色沒有。
這天下班回來後趙河拿著本遊記問蘭塞琳:“去哪兒玩?”他叔父倒是給他在趙氏裡安排了一箇中層管理的工作,事不多不少,不算實權但也不能太算架空,也是全了個面子情。
“隨便你——歐美國家你是不是都玩膩了。”她問,“今天幾號來著……”看看手機,一月三日,突然就發了會呆,“二零一三年的一月了?”
“去日本吧。”她做了決定。
兩人都是簽證護照俱全的人,銀行卡上的流水單對於蘭塞琳這種級別的有錢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兩天後就飛去日本。
其實旅遊這檔事,只要有錢,真是不同操心太多的。
從東京開始,關東到關西,京都大阪富士山奈良名古屋北海道札幌橫濱,根本沒做攻略,想起一出是一出,二十幾天下來要不是日本新幹線發達,倆人指不定要陷在哪個山溝溝裡出不去。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蘭塞琳有意計劃,到了二十五號的時候兩人又一次路過東京,蘭塞琳定好酒店房間就坐在套房的沙發上發起了呆。
趙河有些奇怪:“說起來你老是有些不開心,又不樂意在日本玩了?”
“也不是。”蘭塞琳把手機摁亮又摁滅,看了日期好幾次才回答他,“明天你自由活動吧,我租車去一個地方。”
“你有事嗎?”
“啊,是啊,去個小地方……估計得跑好一會兒。”她對著手機裡的地圖仔細研究著,“沒什麼好玩的,你就不用跟著了。這事我要一個人去辦的。”
趙河看了她半天,突然明白了什麼:“和你男人有關。”
“你也猜得到啊。”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