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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說道:“你兒子的三魂七魄已經被我鎮住,他短時間內不能再動了。”

這的確是我乾的,這一點我沒有說謊,我可以隨意止住任意物體,無論人鬼神,還是世間萬物。

大媽欣喜若狂的拉著她兒媳婦說道:“你看吧,我就說這個社會上有神仙,你還不信我,現在你看到了吧。”

說著拉著呆若木雞的兒媳婦就要彎腰,我趕忙纏著她:“大媽,我也是略施小計,但是今天的事,你不能對其他人提起這回事,否則洩露了天機,你可難逃劫難了。”

這大媽聽完我的話,如雞啄碎米一般的點頭,想要人守口如瓶就得對症下藥,對付迷信的人,用這一招,簡直是屢試不爽。

女人猶猶豫豫的走到他丈夫的面前,梨花帶雨的說道:“那我丈夫該怎麼辦?”

我擺了擺手:“不礙事,你們送他上醫院,到地方了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到時候給他解法。”

“去醫院?您管不了了麼?”

我說道:“他已經瘋了,這是生理上的事,我管不了。”

大媽說道:“大師,我知道你能幫我,你在費費事,救救我兒子吧。”

我:“大媽,這可是精神科大夫乾的事,我這是異術超能,不挨著啊。”

大媽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帶他去。”

雖然這麼說,兩個女人看著這個大小夥子也束手無策,那大媽偷偷的拿眼瞄了瞄我,意思很明顯,我無奈的拍了拍胸脯,走上前彎腰把他背到了身上,小跑著給他抗回了車裡。

大媽笑道:“大師,你可真是個好人。”

我故意一抹額頭,裝出擦汗的樣子,說道:”小事兒。“

大媽開啟車門鑽進了車裡,我不知怎麼了,嘴賤問了一句:“大媽,你兒媳婦買的饅頭你們吃完了嗎?”

開車的兒媳婦說道:“還沒有呢。”

我笑道:“留著吧,畢竟一個饅頭值好幾百萬呢。”

那大媽一聽,氣鼓鼓的拽住了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頭掉轉,停也不停的急馳而去。

……

我託著腮幫子坐在辦公桌前,手拿著鋼筆,百無聊賴的在桌子上亂劃,小門市裡死氣沉沉,唯有兩隻蒼蠅在適當的季節前後追逐著,嗡嗡的叫著,我有心盯著它們,卻無心拿起蒼蠅拍結束它們脆弱的小生命。

門外連蹦帶跳的進來一個男人,留著板寸髮型,體型健碩,有著一股誰都扛不住他一拳的氣勢,這個人叫陳輝,是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朋友,這麼些年來我一直視他為家人。

陳輝衝我嘿嘿一樂:“老大,玩的這麼開心啊。”

我說道:“你不是陪江雪逛街了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陳輝說道:“這女人逛街你又不是不知道,八匹馬也追不上,我留下一個分身,自己回來了。”

陳輝輕描淡寫的說完,端起我桌上泡好的茶,吹了吹上邊的茶葉沫子:”天這麼熱,快渴死我了。“

說完,陳輝的身形開始變得虛幻,突然從身體裡邁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分身,彷彿靈魂出竅一般,挺身站在我們面前,身高相貌都和陳輝一模一樣。

正試介紹一下,這個人便是我孤兒院的發小,分身妖陳輝,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我的朋友當然都是些妖魔鬼怪,至於人類的朋友嘛……應該用禽獸兩個字形容比較準確。

分身稍作停留,快步走向後邊的樓梯,這邊的陳輝喝完一口茶說道:”還得去上趟廁所。“

我說道:“又這麼明目張膽的分身,被人看到怎麼辦。”

陳輝笑了笑:“哪能啊,這小門市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人上門。”

我嘆了一口氣,用手捂著陣陣發痛的心,說道:“有時候還挺羨慕你有分身呢,就像你現在,可以一邊上廁所,一邊喝水,你的分身上個廁所,你喝一口水…”

陳輝一攤手笑道:“老大,我才不會在乎你說的這些。”

……

陳輝的性格就是那種大大咧咧的,認為什麼事都無所謂,能用最簡單方法解決問題就不去考慮更多兩全其美的決策,帶來了不少的誤會。

因為陳輝分身的便利,所以一切勞煩零碎的活就都交給了他,當然也正因為如此,鬧出不少的誤會,自從我們搬來這個地方,這周圍的鄰居就經歷了一系列的“詭異事件。”

比如說一個鄰居在公廁門口見到陳輝從裡邊出來,兩個人擦肩而過,再進去公廁就發現裡邊還蹲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