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死板臉。
我說道:“我們是上山來看親戚的,怎麼了?”
“看親戚?”警察突然笑了一下,接著又回覆到死板臉。
“不怎麼,想問你們一些事,你們跟我來。”警察酷酷的說道。
便衣警察衝身後的另一個警察說道:“你們繼續勘察現場,不要放過一絲線索,我等一下就回來。”
那個警察聽完轉身走了,而便衣警察責頭也不回的,一臉高冷的往我們後邊走去。
我小聲說道:“跟他走,看他耍什麼花樣。”
陳輝不服道:“看他那個欠揍的樣子。”
我們跟著他沿著上山的路走,趁著夜色,回頭看去,已經看不到案發現場了,同樣那裡的人也看不到我們了,知道我們面前的警察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戰備狀態,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沒安什麼好心。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心裡一個獲缺的地方,突然被填平了一樣,腦子裡一片舒服,接著腦子裡響起了江雪的聲音:“他想在前方沒人的地方對我們下手,你們小心一點。”
江雪是意念妖,她可以透過意念來透視我們的思想,從而知道我們心裡想什麼,還可以從我們腦海裡刪除掉某段記憶;也可以在我們的腦電波之間進行串聯,使我們可以用心理進行交流,總之,只要是有關大腦的事,就沒有江雪做不到的。
江雪突然喊道:“陳輝,小心!”
雖然還沒有發生什麼狀況,但是我們知道江雪預測了況天的行動,還沒反應過來,便衣警察突然回頭,一個箭步衝了過來,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我只能看見虛幻的身形,陳輝就被一個擒拿手,伸腳一絆,摔趴在地上,便衣警察騎在陳輝身上,伸手從腰間一副亮晶晶的手銬,動作流利的把陳輝鎖上了。
我連忙護著江雪和張立平往後撤,警察覺得已經解決掉了陳輝,轉身就衝我們過來,可他低估了陳輝的能力,這點小貓膩根本束縛不了分身妖,回過神來的陳輝雙手一撤,手銬“啪”的一聲斷開了,屁股往上一頂,便衣警察直接被掀翻在柏油路上,陳輝一個激靈趴了起來,啐了一口唾沫,二話不說就上去。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警察什麼都不說兩個人就打起來了,我護住江雪和陳輝的手也鬆了下來,反正陳輝打架,在一旁看熱鬧就行。
便衣警察的反應也迅速,翻身就是一個掃堂腿,陳輝直挺挺的摔倒了,看樣子,我都替他疼。
便衣警察趁機衝上去就給了還趴在地上的陳輝一腳,這一腳直接讓陳輝往後滾了三米多,要按常人這一腳下去非死即殘,不過到底是妖怪,陳輝只是皺了皺眉,一隻手撐地又站了起來,臉憋的通紅。
警察說道:“再這樣我告你拘捕和襲警了。”
陳輝不管不問,又掄著拳頭上去了,雖然陳輝自小打架,卻從來沒有學過功夫,不懂得一招半試,靠的就是蠻力和不知道疼痛,和他三個得力的分身。
可這次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便衣警察是個練家子,兩三招下來,陳輝連毛都沒碰到。
便衣警察抓住空擋,一個擒拿抓住了陳輝,接著一攬陳輝的脖子,提膝頂到了陳輝的臉,陳輝身體往後傾去,在危難之際,突然接著慣性順勢又一腳踢在便衣警察的肚子上,一瞬間反敗為勝,這一下的確漂亮,我們仨在一旁都讚歎不已,連忙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陳輝這下站在那不打了,一臉痴笑的看著我們,享受著我們的讚譽。
回過勁的便衣警察衝過來一個漂亮迴旋踢,上一秒還在嘚瑟的陳輝,直接被踹飛在一旁的山體上,震落下一些碎石。
陳輝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站了起來,便衣警察一皺眉:“挺抗揍啊。”
陳輝罵道:“不要臉,搞偷襲。”
說完從地上摸出起一塊石頭,在手裡顛了一下,砸向便衣警察,便衣警察一個側身,就閃過了那塊石頭。
可再一回頭,哪知道這一招只是虛張聲勢,陳輝又舉著一塊石頭衝到面前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擋,陳輝一個騰空,揮舞著手裡的石頭砸向了便衣警察。
石頭正砸在頭上,巨大的衝勁兒把石頭撞的粉碎,如噴泉一般的血湧了出來,在強的體格也受不了這樣,便衣警察抱著噴血的頭癱倒在護欄邊。
我說道:“你這下手有點狠吧。”
陳輝說道:“該,讓他嚐嚐被偷襲的滋味。”
我正要上前檢視便衣警察的傷勢,沒想到他居然又從新站了起來,我們幾個一看,這兩人的實力